“他一個人佔了宮裡多少靈藥,多少好鼎爐?這麼多年下來,也不過就是個武尊巔峰,先天的影子還沒摸著……要是那些丹藥和鼎爐,給了老子,老子早就突破先天了,還用在這兒混?”
師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不已。另一人臉上堆滿諂媚笑容,忽然壓低了聲音,“師兄,其實小弟叫你出來,還有一個好訊息給你……”
“哦?難道是那季三思治不好了?”師兄搓了搓鼻子,不以為然。
“治不好倒不是,不過……”師弟神秘一笑,“也差不多了!”
“哦?”師兄眼睛一亮,吃了一驚,“你是說……”
師弟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剛才小弟在藥房那邊伺候,聽見幾名長老在暗暗商量,說是季三思那小子被創甚深,只怕是男根——保不住!”
風子嶽出手之時,甚有分寸,他的劍氣深入季三思體內,卻是暫時不爆發,等他顛簸數日,才發現劍氣內傷,陽腎已毀,自然是隻能當太監了!
“真的?”
師兄大是歡喜,離花宮的功夫,一大半從雙修法門而來,若是男根受了傷,日後如何再行雙修採補之法?那些好鼎爐,還能輪到他的手上。
“那還有假,我看幾位長老都是表面憂色,心底也不知有多歡喜……”
“哈哈哈!”師兄哈哈大笑,“好!好師弟,果然這是個天大的好訊息,虧得你了,來,既然如此,這兩個鼎爐,我分你一個,正好日光晴好,我們來試試大日光歡喜禪法!”
師弟大喜,面上卻還在推脫,“這……這如何使得!”
師兄豪興大發,當下就脫了褲子,扯過一個女子,依法施為,只聽那女子嚶嚀呻吟,似乎是神智迷糊,“叫你用你就用,跟師兄我客氣什麼?日後季三思垮了臺,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呢!”
師弟喜上眉梢,終於也扯過另一個女子,剝去衣服,行淫褻之事,“那就多謝師兄賞賜,小弟日後,必然惟師兄馬首是瞻!”
他們兩人齊聲淫笑,正在共赴巫山,欲仙欲死之際,風子嶽卻忽然閃了過來,只是一劍,就將兩人頭顱斬下!
這二人實力不弱,尤其是那師兄,真實功夫,只怕還在季三思之上。若是正面對敵,風子嶽就算是出其不意,也未必能輕易就將其殺死,何況兩人聯手,更是難以對付。
可惜這二人淫性大發,完全沒想到這離花宮腹地,居然會有外人闖了進來,就這麼不明不白地丟了性命。
風子嶽斬殺二人,回頭看那兩個可憐的女子,卻是神智已失,只是自個兒廝磨,全然已成淫具。風子嶽知道離花宮的迷藥和採補之術厲害,這兩女子中毒已深,已是沒得救了,只得長嘆一聲,長劍輕輕一送,結束了她們悲慘的生命。
這一番殺人雖然電光火石,但到底有了些動靜,何況此處距離離花宮甚靜,難免有人聽到聲音趕來,風子嶽見側門還開著,趁機鑽入門中,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過不多時,果然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有人聽到動靜趕來,不一會兒就聽有人鬧嚷嚷地喊了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大師兄和六師兄死了!被人殺了!”
一陣騷亂之後,風子嶽只見一個鬚髮皆白,卻是鶴髮童顏的老人衝了出來,悲聲高泣。
“平兒!六猴兒!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害了你們?”
“大長老!”
一眾弟子紛紛高叫,七嘴八舌,勸慰大長老不可過於驚怒。
風子嶽暗暗點頭,這人他也知道,乃是離花宮宮主季木的師兄,名叫蘇無花,也是精通採補之術的妖人,所以年紀雖老,駐顏有術,是離花宮中,除了季木之外的另一個先天高手。
看來那師兄弟二人,正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