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如果事先毫無防備而又不掩耳,估計威力可能遠及百步以外。但不知斷魂魔音威力如何?當然要比迷魂魔音近得多,很可能吹奏這種魔音需耗不少精力,不然這傢伙剛才為何不用?這該是耗精力最大的魔音,如非生死關頭,他不敢胡亂使用。哦!我得先試試。”
他開始後退,退出四十步外。
迷魂魔音又起,他心中暗喜。至少,主動操在自己手中,大有可為。
他再遠出二十步,開始找尋石塊,可是白費工夫,這一帶根本沒有石塊可找。他不得不遠走,最後在顯陵附近,弄到兩塊尺寬兩尺高的厚石碑,打碎後搬走海碗大的碎碑六塊之多,取道返回原處,小心地接近至三十步左右停住,然後尋找頭頂的樹林空隙。
冬天的太白金星將升上三畢,快五更了。他的時辰不多,天亮了就麻煩了啦!
玉蕭客又用迷魂魔音搜尋。他貼地伏下搞住雙耳,對迷魂魔音已可以忍受了,他的定力比弓貞兒強得多。
等魔音休止,他站起擲出一塊大石。
枝葉折斷聲震耳,“砰”一聲響,大石落在屋側。
玉蕭客不上當、大笑道:“哈哈哈哈!頑童擲石,你這是算甚麼?”
語聲剛落,砰一聲大震、第二塊大石重重地擊在門右的土牆上,擊穿了一個大洞,草屋搖搖。
破空聲繼續傳到,“砰”一聲響,第三塊大石擊中門左的土牆。
玉蕭客慌了手腳,大叫道:“姓杜的,你想砸死仲孫秀麼?”
“砰!”’第四塊大石擊在門楣上,草屋格格啊。
玉蕭客真慌了,如果大石恰從大門投入,擊中屋內的物件,引發禁制,豈不完了?一急之下,不假思索地舉蕭就唇。
裂石崩雲的高亢尖銳異聲破空飛揚,似乎草屋亦在蕭聲中抖動。
三十步外的杜弘俯伏在地,雙手掩耳,但仍感到腦門欲炸,皮肉發緊不住抽搐,神智昏亂,氣血翻騰,腦袋像是捱了狠狠的一捧,渾身冷汗,可怕的窒息感來勢如飛瀑怒潮。
他的神智並未渙散,收斂心神調和呼吸,全身放鬆,忍受著無邊的痛苦。
他知道,自己正處身在斷魂魔音的威力圈內,他必需度過難關。他也明白,這種極耗中氣的魔音,決難支援太久,玉蕭客也在生死關頭,魔音如無法將他置於死地,玉蕭客便會萎頓得失去抵抗力,總有一方要去見閻王。
怪,魔音怎會綿綿不絕?他不相信五蕭客的元氣能支援這許久,但事實卻推翻了他的推斷。
他難以忍受,突感腦中靈光一閃,猛地扭驗向上,發出一聲可怕的呼號。
“啊……”呼號聲與蕭聲相應和,修然而止。
蕭聲亦止,傳出五策客疲憊的叫聲:“姓杜的。江湖上永遠沒有你銀漢孤星其人了。”
蜷縮在堂角的仲孫秀心膽俱寒,一聲厲叫,竄出抓起了門角的泥偶,向坐在門內臉向外的玉蕭客砸去。
“蓬”一聲輕響,泥偶的五官和臍眼肛門等處,噴出了陣陣青煙,然後著體碎裂。
“你……”玉蕭客驚叫,突然仰面便倒。
“砰!”仲孫秀也摔倒在地。
杜弘因發呼號而身心交疲,靜靜的仆倒在路中。
死一般的靜,天快亮了。
同一期間,金城四醜的爪牙井寅,自從向玉蕭客示警之後,慌忙溜走奔赴金墉城,糾集了二十餘名黑道中名號響亮的黨羽,正加快地趕來,要替他們的主子金城四醜報仇雪恨。
終於,天色發白。
杜弘已一寸寸移至草屋約十餘步,大感奇怪,為何不見玉蕭客出來找他?
“這傢伙如不是膽小,便是太過精明。”
天快亮了,這十餘步他必須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