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悄悄的潛入了修理廠,老闆住的屋子裡傳出了熒光,看樣子應該在是玩手機。高天墨把耳朵貼到了門上,聽了聽,對我指指門,我們兩突然站了起來,我一腳踹開了門,老闆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們就衝進了屋子,我把手裡準備好的安曲花粉往他的面前一揚,他整個人就倒到了地上。
“怎麼把他弄醒?”高天墨搖搖老闆的身體,他像一個死人一樣,任意擺佈。
我笑了笑,說:“這東西和迷藥差不多,只要往臉上潑點水他就醒了。”
“我們把他弄走?”
“去哪?”
“你傻呀,一會兒這裡的工人回來了,我們不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嗎?”
高天墨說的很對,我在廠裡找了個大編制袋子,把老闆裝進了袋子裡,又從車間裡推來了一輛三輪車,裝上老闆之後我騎著三輪大大方方從修理廠的大門走了去。就算第二天廠裡的工人發現老闆不在,也不會有人去問老闆幹什麼去了。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可能去了那種地方。
我飛快的騎著三輪,登我的兩打腿都酸了,我想讓高天墨騎會兒,可是這傢伙居然不會,只騎了不到十米,就撞到了路邊和馬路牙子上,前輪還給撞壞了。無奈之下,我們兩個輪流扛著老闆。
“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高天墨聽了我的話,一臉的黑線,什麼也沒說。
我們把老闆帶到了我換臉的那家廢棄的工廠裡,開啟手機的燈光,解開袋子,老闆睡著跟死豬似的,高天墨用繩子把老闆綁好,我擰開礦泉水就往老闆的腦袋上澆了下去。老闆打了個機靈,睜開眼睛,張大嘴剛叫一聲,我立刻抽了那把砍刀,在他面前晃了晃,說:“你再喊一句,我就宰了你!”
老闆面如死灰,對我們苦苦的哀求,流著眼淚對我說:“二位大哥,求你們放了吧,我就是一個開修理廠的,沒錢吶。你們要是想要錢,找個開賓士……”
“你給我閉嘴!”高天墨擠著嗓子,聲音比平時尖了不少,接著說:“我有幾件事情想問問你,只要你如實的回答,我們就放了你。”
老闆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說:“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如實回答。”
“敢說一句假話,我就讓你變太監!”接著我又晃了晃手裡的刀。
高天墨想了想,說:“我問你,你這些天是不是收了一筆黑心的錢?”
老闆連忙搖頭,一臉可憐地說:“大哥呀,我就個開修理廠的,誰給我送錢吶。”
“看來你是不說實話呀,動手!”高天墨轉過頭對我說。
我冷笑一聲,晃著刀慢慢地走到老闆的面前,老闆嚥了一口唾沫,不停的地說:“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不管這麼多,拿起刀對著他的褲襠就砍了下去,就聽到“呲啦”一聲,褲子就被我砍破了……接著我揮起了刀!
老闆一看我動了真格地,大喊了一句:“別別別……我說……我說!”
“那你說吧!”
老闆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前些日子,有個人找到了我,讓我在高天墨的車上做些手腳,最好是讓車開著開著燒起來。但是我拒絕了,那人就逼我,我要不這麼做的話的。他就讓道上的人弄死我。我當時很害怕,果然從這以後,三天兩頭有些黑社會往我這裡搗亂,而且還打了我一頓,當時我打算報警的,可是想了想,警察不可能天天保護著我,這個時候,我還收到了我老婆和孩子的照片,於是我就答應了他們。”
高天墨有些疑惑地說:“那車為什麼沒有著?”
老闆說:“我當時想車著了會引起麻煩的,而且這麼做全車都要盡動,必定會留下很多的破綻,於是我就建議在剎車與方向盤上做手腳,這樣的話出了車禍,責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