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思考一邊往前走,幾乎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才發現自己想的太入神了。
抬頭看見了面前的人我不禁一楞,酸澀的感覺瞬間又襲上了心底。
楊紫煙正沉靜而溫柔的站在我對面,她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襯衫、白長裙。
“怎麼,不認識我了麼,很久不見了,你還好麼”她清婉的話語打斷了我的侷促。
“好,很好--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收拾了一下心底的黯然回答道。
“我送哥哥回來想回學校的,因為懶得做六路就走了回來”楊紫煙笑了笑,“你哥哥”我順著她的話頭兒只好問了一句。
“我哥哥你見過的啊,我過生日的第二天你去我們班級,正好我哥哥開車去接我回家的,本來想喊你一起走的,可是回頭卻不見你了,呃--還有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楊紫煙指了指胸前淡紫色紗衣上那朵精緻的白玫瑰。
“那天那個是你哥哥”我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瞬間的狂喜淹沒了身心。
“是呀,我同父同母的親生兄長,只是我們不在一起”楊紫煙一邊隨著我走到路邊一邊很想念而又很溫柔的回答,夕陽透過頭頂的樹葉,在她清秀的臉上也撒下了點點金光,看來我真是太傻了,難怪看著他們站在一起是如此的契合,原來是兄妹。
“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你送他去什麼地方”我熱切的回應她的話不由問道。
看見我一返剛才的淡漠和生硬,突然很真誠的問起她哥哥,楊紫煙楞了楞但還是很詳細的回答道:“我父親就一個親妹妹嫁到英國去了,後來發現不能生育,治療了很多年依然無效,因為她們比較重男輕女,所以姑姑把我的哥哥過繼去帶到了英國,我和哥哥已經分別七年了,哥哥這次回來也是給我過十八歲生日的,但是因為倫敦大霧延遲了飛機,所以還在你的後面才趕到我們學校,今天我上飛機場就是送的他,他的假期結束了,他還得回英國我姑姑的身邊去”。
原來如此,我不禁由衷的稱讚了一句:“你哥哥很帥、很優秀”。
“謝謝,我也一直很想念他,這次回來我們都長大了很多”楊紫煙也微笑道。
“你要回學校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我有幾分靦腆的小聲問道,楊紫煙垂下頭臉一紅問道:“難道你自己不回學校嗎,現在要幹嗎去”。
看見她的羞澀我的心不由又動了動,連忙回答:“我是沒有住校的,現在本來是要回家的,沒想到這麼有緣會在路上碰見你”。
“原來你不住校,難怪從來也沒遇見過你”楊紫煙恍然回答道,和她說話的過程中我已經很自覺的改變了方向陪她向學校走去,本來也晚了再遲些回家也無所謂了,難得解決了誤會,原來那男生只是她的哥哥,我的欣喜幾乎要漾出了身體。
我們一邊向前走一邊聊天,“你今天怎麼放學這麼晚”楊紫煙問。
“我們的班主任老師考上了哈佛大學,換了一個我們不喜歡的班主任,本來我們是在體育委員和邵美妮的帶領下,開會研究怎麼反對這個老師,然後想辦法請學校給我們換一個班任”想起來我們的約定我笑著對楊紫煙說。
“你們要對付老師,那能成嗎”楊紫煙不由有些擔心的挑眉毛問道。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我並不確定的回答,其實如果她不是過多的干涉我們班本來挺好的風氣,我們也不會對付她,哪有因為自己的好惡而對待學生的老師,她這明顯的就是失職和不負責任的,而且學習不好並不是學生的錯。
一個人先天的條件和大腦就決定了一個人的頭腦,有人擅長記憶、有人擅長運算,而還有的人擅長其他方向,所以教育機制相應的設有了文科和理科,還專門分類體育班和藝術考生,連國家的教育體制都因學生的狀況而定,她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