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也只得一口喝了下去。
花雙雙今晚生似換了一個人,眼看大家都已乾了杯,微微笑道:“我這是玫瑰花釀,香甜而醇,你們多喝幾杯無妨。”
青衣使女又給大家銀盞中斟滿了酒。
範子云站起身,舉杯道:“多謝仙子賜宴,在下借花獻佛,敬仙子一盞。”
花雙雙目光漾起一片柔情,望著他,展齒一笑道:“你和你爹一樣的嘴甜,嗯,二十年來,光陰彈指,白了少女頭!”
她似乎有很多感觸,舉杯和範子云一飲而盡。
範子云乘機道:“仙子答應找尋家父,不知幾時可以找到?”
花雙雙詭笑道:“很快,你們已經到了我掃花山莊,不出三天,你就會看到你爹了。”
範子云道:“如此多謝仙子。”
花雙雙目光一掠,說道:“你們大家吃菜。”
熱菜陸續端上,不但豐盛,而且無不美味可口,有許多菜餚,範子云幾乎都叫不出名稱,就是吃到口中,也不知是什麼美味。
冷、艾二女眼看師伯今晚興致很好,也稍稍減少了許多拘謹,這一頓酒菜,倒是賓主盡歡。
玫瑰花釀酒雖不烈,卻也使人有飄然微醺的感覺。
花雙雙站起身,朝掃花吩咐道:“你領他們兩個男客到前面客舍休息,鋤花領她們姐妹去後面休息好了。”
掃花、鋤花躬身領命,各自領著兩人辭退。
花雙雙款步走入東廂,那是一間陳設十分精雅的起居室,摘花、葬花跟著她走入。
花雙雙嬌慵的在中間一張花梨木坑上坐下,葬花立即送上一盞清茗,放到几上。
花雙雙回頭道:“風四姑呢?來了沒有?”
葬花恭聲回道:“風姨今天下午就趕來了,正在外面候傳。”
花雙雙道:“叫她進來。”
葬花答應一聲,返身走出。
不多一會,掃花、鋤花相繼回來,接著葬花領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走入。
中年女子看到花雙雙,立即趨上一步,單膝一屈,請安道:“婢子風四姑,叩見仙子。”
花雙雙一抬手,含笑道:“快起來吧,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見了面,還憑地多禮。”
風四姑站起身,陪笑道:“仙子是主,婢子是奴婢,禮不可廢。”
花雙雙道:“你且坐下,我有話問你。”
風四姑應了聲“是”,在下首一張椅上坐下,說道:“仙子召婢子來,不知要問什麼?
花雙雙道:“你是百花幫的老人了,我聽說花真真那賤人在十六年前,生過一個女孩,現在可在百花幫中?”
風四姑道:“這個婢子不大清楚。”
花雙雙臉色一沉,哼道:“你還替那賤人隱瞞,難道我不是你的主子?”
“仙子息怒。”
風四姑惶恐的道:“婢子怎敢欺瞞仙子?婢子……實在是不大清楚,因為……婢子一向嘴快,早就不見容於幫主,她寵信的都是她的人,婢子管理的只是些外務……”
花雙雙神色稍霽,問道:“你總聽到一些?”
風四姑道:“早年聽說那女嬰寄養在山外,後來就沒聽說過,百花幫的弟子,都是人家的棄嬰,也都託山外人家餵養,要四五歲才陸續領回來撫養,所以……婢女就弄不清楚了。”
風四姑忽然諂笑道:“有,有,婢子想起來了,婢子還是十多年前,那女嬰面貌極像幫主,最奇怪的是胸口也有一顆朱痣,這還是她無意中才透露出來的。”
花雙雙笑了,笑得很陰、很毒,點點頭道:“很好。”
她向掃花一招手道:“把東西拿來。”
掃花答應一聲,雙手送上一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