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雙雙冷笑道:“你怎麼知道不會,她在百花宮偷漢子養面首,還會和小丫頭說麼?”
她不待艾紅桃開口,接著道:“好!那麼我問你,你胸口可是有一粒朱痣?”
艾紅桃脹紅著臉,顫聲道:“我……”
花雙雙道:“你過來給我看看。”
艾紅桃羞急的道:“我……沒……沒……有……”
花雙雙冷笑一聲,左手一探,一把把她拉到面前,說道:“我非看不可。”
右手“嗤”的一聲,撕開她胸口衣襟。
這一下艾紅桃雪白的粉頸,隆起的酥胸,全都露了來,在淺凹的乳溝之間,果然有一顆鮮明的朱痣!
艾紅桃又羞又急,雙手掩胸,口中不覺驚叫出來!
“啪!”花雙雙反手就是一記耳光,冷叱道:“小賤人,你叫什麼?你還說沒有,你還說不是花真真生的?”
艾紅桃流淚道:“弟子真的不知道。”
花雙雙陰沉一笑道:“因為生身之母花真真胸口,也有一顆朱痣,現在你明白了麼?”
話聲甫落,舉手擊了兩掌,喝道:“來人。”
掃花等四人都伺立在門外,聞聲走入,躬身道:“婢子在。”
花雙雙一指艾紅桃,說道:“把她押下去。”
鋤花、摘花應了一聲,走上前去,押著艾紅桃走了。
花雙雙臉上浮現出陰森的笑容,朝掃花招了招手。
掃花急步趨上,花雙雙附著她耳朵,低低的說了兩句,掃花躬身領命,退了出去。
口口口
範子云和凌江濤被招待在賓舍裡,那是相當精緻的一幢雅舍。花樹飄香,雕欄曲檻,十分幽靜。兩人眼看花雙雙盛情相待;似無惡意,心頭數日來的戒意,不覺也放寬了下來。玫瑰花露,雖不醉人,卻也有飄飄然的感覺,各自回到房中,就脫衣就寢。
三個晚上,都在車上打盹,自然沒有睡好,這一躺下,自然就睡熟了,而且睡得很香。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範子云在睡夢中被人推醒。
通常一個練武的人,雖在沉睡之中,也極易警覺,今晚範子云實在太睏倦了,有人進入他的房間,卻會毫不察覺。
但這一有人推他,他立即驚醒過來,睜眼一看,這人赫然是花雙雙四個侍女之首的掃花,一手持著一盞紗燈,俏立床前!
範子云急忙翻身坐起,望著她說道:“姑娘……”
掃花冷冷的道:“我是奉命來請你的,你快起來。”
看來她們主人花雙雙果然是個怪人,半夜三更,人家睡得好好的,卻打發侍女把人叫起來!
範子云只得跨下床,披上長衫,一面問道:“姑娘可知仙子見召,有什麼事麼?”
掃花臉情冷漠,背轉身子,說道:“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範子云扣好衣衫,隨手佩好長劍,說道:“姑娘請吧!”
掃花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範子云隨著她走出賓舍,穿行花叢,也不知繞了幾進屋宇。
掃花走在前面,跨進一道門戶,那是一座小小的院落,她腳下忽然一停,轉過身,從身邊抽出一方黑布,說道:“這是掃花山莊的禁地,你必須蒙上眼睛, 才能進去。”
範子云笑了笑道:“貴莊既是有此規矩,在下自當遵照規矩行事,姑娘把黑布交給在下,自己縛上就是了。”
掃花冷冷的道:“不,要我給你縛上。”
範子云道:“好吧,那就有勞姑娘了,請給在下縛上好了。”
掃花把手中紗燈,掛在庭前柱上,一手拿著黑布,走近範子云的面前,她個子沒範子云高,口中說道:“你蹲下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