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文抿嘴一笑,簡單回了三個答案。“秋子若,偽畫,為她的才能。”
以及她的人。
他在心底暗加了一句,並沒有說出來,畢竟對她的感覺是私事,也因為尚不足以清楚到可與他人說的地步。
“秋子若?偽畫……啊!”柳飛宇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
“你是說,那個仿我畫技畫舞姬圖的,是個女人?”
“沒錯!一個才能不下於你的女人。”司徒悅文淡瞥他道。
“女人?真是女人?”
“怎麼?你不相信女人會畫,也能畫?”他挑眉笑看柳飛宇大受震撼的表情。
柳飛宇嗤笑道:“我是那種尊男卑女的人嗎?你帶她回來,難不成是想在畫壇興風作浪?”
司徒悅文揮開扇子,大笑道:“真是知我者,非你莫屬。”
“不過,我想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的理由就耐人尋味了。”柳飛宇蹺起二郎腿,笑咪咪地說。
以他對好友的瞭解,才不信他把人接回家住,只為了這麼個單純的日的!
司徒悅文眨著眼,故作無辜狀的笑,“你想太多了,還有什麼另外理由?”
“你剛才說知你者,非我莫屬,怎麼這會兒又在跟我打起太極了?”這下,倒是柳飛宇用話反堵他。
“連我自己都沒個準的事,你要我說什麼?”司徒悅文輕聳肩,嘴上仍是不放鬆。
柳飛宇知司徒悅文的個性,若他不願說,就算拿刀抵著他的脖子,他還是一個字都不會說。
“好吧!那我就等你心裡有底時再問你,不過,可以先說說她是什麼樣的女子嗎?我對她著實好奇!”柳飛宇換另一種方式來問,只要聽司徒悅文怎麼形容那個夥子若,他至少可以將他的心思猜出七八成。
“溫柔卻堅強、聰慧而忍辱。”提起秋子若,司徒悅文的眸光不自覺地柔和下來,看得柳飛宇傻眼。
有頃,他才暗歎了口氣,看樣子,好友還真是對那女人動了心,瞧他用這簡單的十個字來形容女人,卻是少有、高度的讚美。
溫柔而堅強的女子或許有之,伹要聰慧卻能忍辱的女子卻少,畢竟一個聰明的女人,哪個能忍受讓自己受一丁點的委屈呢?
聽著,他對那個秋子若,倒也心生好奇。
“聽你說得這麼好,什麼時候讓我也見見她?再說,我也很想瞧瞧這個才華洋溢的女子,是怎生的模樣。”他興致勃勃地說道。
只見司徒悅文眉一揚,勾起一抹莫測而防備的淡笑,給了他一句。“免談!”
柳飛宇詫異的睜大眼,瞪著他問:“免談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能見她。”司徒悅文輕鬆自若地搖著扇子道。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不服!”柳飛宇坐直身子,直盯著他問。
司徒悅文收起扇子,笑得極為斯文溫和,但卻笑得鉚飛宇頭皮發麻。
“理由就是,我、不、準!”
第八章
秋子若子夜而起,趁菩四下無人時,燃起燭火,小心翼翼地推開畫室的門,悄悄進入。自從入住芙居以來,白日總有禾兒跟著,她只好等夜深人靜時,才能盡情地繪畫。
經過三個夜晚的無眠趕畫,總算在天色將白,雞鳴而起時,將最後一筆繪下,一幅冬雪山旅行旅圖終告完成。
她放下筆,望著墨痕未乾的畫作,輕淺地勾起一抹笑意。這畫雖是急趕而出,但白雪覆山的淒冷感彷佛籠罩天地,其問一個小小的身影在漫天風雪中疾行趕路,隱約透出生命的氣息。
人雖渺小,卻有無畏天地的勇氣,使得這幅畫透著禪意。
秋子若揉了揉酸澀的眼,不自覺地打了個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