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這般玉樹臨風,即便做妾我也願意!”
“可不是!大人容顏俊美,溫柔如風,正是我欽慕的樣子!”
禾晏扶額走過,一陣嘆息,這個看臉的世界!
“顧大人昨晚把你怎麼了?”容世鈞好巧不巧出現在禾晏面前,禾晏強烈覺得他是故意在這裡堵她。
顧辭也沒把她怎麼樣,這要真說有什麼,還是她佔了便宜,把顧辭從頭到尾看了個精光。
“看你臉紅的樣子,果真是做了什麼。”容世鈞不知何時近前,眸華里一片揶揄笑意,“若讓你爺爺知道你尚未成親便做下這些事,一定又是一場好戲。”
禾晏氣得說不出話來,不就是她從前說喜歡兩袖清風的話嗎,這容世鈞至於這麼小心眼嗎!
一側,容禮快步走來,道:“你就別開禾晏的玩笑了。我父皇讓你去書房,顧大人已過去了。”
容禮一臉嚴肅,容世鈞見此沒有逗留,忙轉身便走。
禾晏忍不住拉住容禮的衣袖:“發生了什麼事?”
容禮擰著眉心道:“昌王、堯王封地也相繼出現糧倉糧草被盜一事。”
“你說什麼?”禾晏見他要走,忙跟上他的步子,“又是走水?”
他點頭:“不錯。我得去我父王書房,你不必跟了。”
禾晏的步子慢下來,各地糧倉接連被盜,什麼人竟敢這樣明目張膽?
顧辭及至巳時才回房,禾晏透露半開的窗戶見他一直埋頭奮筆疾書。他眼下人在滄州,要去昌王、堯王封地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能先將情況呈給容祁。
半個時辰後,禾晏才見他開啟。房門,將信件交給謝琅。
謝琅離去,禾晏從窗戶望進去時似乎瞧見桌上還有另一封信,待她入內卻見桌面上只剩幾張空白紙張,哪裡有什麼信件?
“糧草不是金銀,存放不了太長時間,誰會要那麼多糧草?”禾晏將茶水遞給顧辭忍不住問。
眼下有要事,他二人見面倒也沒因昨晚的事尷尬。
顧辭端起茶杯喝了兩口才道:“昨晚我還在想為何已得手了還要放火,眼下卻是想明白了。糧倉付之一炬,有可能被盜,有可能監守自盜,那時我便曾懷疑過魏王和徐太守。”
禾晏略微驚訝:“照這麼說來,只有定王是絕對清白的?”
四位王爺封地,唯獨定王封地的糧倉沒有被大火燒盡。
“目前看來的確如此。”顧辭的俊眉緊蹙,“只是為何接二連三地下手?如此一來大家都有了警覺,他要再下手盜糧便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這件事禾晏也想不通,青州一案發生後其實對其他王爺並沒有多大影響,想必定王也是沒放在心上才會中計,但日後就不好說了。
連定王也說已下令讓集中各地糧草加倍看守,等等!
禾晏的心口一震,在看向顧辭的時候見他猛地抬起頭來:“糟了!”
眼前身影一閃,再看,他已出了房間。
禾晏快步跟上去,倘若那幕後之人是故意的,那麼定王能想到的,其他王爺也想得到,糧草一旦聚集,便不必幕後之人一處一處地去偷了!
她的雙手忍不住有些顫抖,遠遠瞧見定王與容世鈞從書房出來,顧辭已大步上前道:“王爺請留步!”
他上前附於定王耳畔說了一番,定王突然臉色大變,忙吩咐著容禮帶侍衛前去接應王滄州而來的運糧隊伍。
容世鈞皺眉道:“照前幾次來看,不管是誰在打糧草的主意,至少是不敢正面同我們起衝突的,糧草運送途中怎敢動手?”
顧辭卻不答,只要定王傳信給別的王爺,要他們暫時別運送糧草。
誰知翌日傍晚容禮一身狼狽回來,才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