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司,求州地界最大的官,你有沒有見過他?”
菜菜嚥下嘴裡的點心,道:“公羊刺史?他知道啊,他還親自去了鎮西,見了楊縣令,還見了王爺,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他還和王爺說話了呢!”
公羊留去了鎮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鳩摩多羅給踹了,李晏斥責了他,這可不就是見面麼,不就是談了話了麼,菜菜還是在說實話。
長公主的腦袋一陣眩暈,怪不得事先沒有得到公羊留的密信。趕情兒公羊留叛變了,投了李晏的那一隊去,自己可是剛剛給公羊留討了個爵位。不過,從這點上看,李晏確實和突覺勾結了,而且篡位成功的可能性還很大,要不然以公羊留的膽小程度,是不可能背叛她的!
菜菜看著長公主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樣子,心中更迦納悶兒,這位姑姑不是說很厲害的嗎。看樣子也不象啊,被楊澤隨便使出的一招雲山霧罩,就給弄得要暈倒了。
還有,她幹嘛不問鳩摩多羅有沒有被俘虜呢?啊,她幹嘛不問呢?
長公主好不容易這才穩住了心神,長長舒了口氣,心想:“這絕對是陰謀,楊澤進京,必是受了李晏的命令。他為什麼秘密進京,就是要聯絡那些還對他有幻想的大臣啊,想讓那些大臣們相信他還可以東山再起。對,楊澤帶來的那個重要人物。一定是突覺的使者,用來取信大臣們的,一定是這樣的。幸虧楊澤這個人很蠢,因為梁大忠的原故。所以暴露了身份,也幸虧被我提前發現了!”
她可不知道楊澤是帶了兵進京的,蔣勁柏沒和她說。當然因為蔣勁柏也沒有看到那些兵,一切事情都怪她太著急了,要是她有獨孤女皇的那種沉穩勁兒,說不定還能少上點兒當。
長公主一把拉住菜菜的手,問道:“聽說楊澤帶了個重要的人物進京,那個人是不是突覺人?”
菜菜點了點頭,道:“是啊,是個突覺人,還帶了禮物,小人看到了,是一大盤子的珍珠,那個裝珍珠的盤子還是金子做的呢,可值錢了!”
不錯,不錯,我全都料中了,果然是突覺人來賄賂朝中大臣了,想讓李晏重新回京,再當上皇帝!
長公主只感喉嚨一陣發乾,她道:“那個突覺人在哪裡?”
菜菜道:“就在驛站裡,不過,他沒穿自己的衣服,穿的是楊縣令給他的衣服。”
鳩摩多羅沒有穿僧袍,穿的是楊澤給他的漢人衣服,這可是實話。但聽在長公主的耳中卻是變了滋味,聽成了楊澤讓那個突覺人化妝成漢人模樣,以便混入長安。
“你還知道些什麼?”長公主又問道,見菜菜搖了搖頭,她拉著菜菜,道:“走,去見皇上,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給皇上聽!”
菜菜跟著她走,問道:“就象剛才這樣,你問什麼,我答什麼嗎?”
“對,就是這樣!”長公主拉著菜菜,再次進入了大殿,對獨孤女皇道:“母親,孩兒剛才問過了這小兵,知道了一個天大的陰謀。”
獨孤女皇看向菜菜,道:“這孩子說實話了嗎?”
長公主側過頭,她知道,要想戳穿李晏的陰謀,要想讓她的大哥永遠再也翻不了身,那麼這個小兵的供詞就是關鍵中的關鍵,因為她知道,想從楊澤嘴裡問出實話來,幾乎是不可能的,既然楊澤參與陰謀,就應該知道結果,這可是要殺頭的,命都不要了,幹嘛還說實話,所以這小兵非常重要。
長公主道:“母親,這個孩子很誠實,也很可靠,孩兒說了,只要他肯把楊澤和……和鎮西那人的陰謀說出來,讓他們裡通外國的陰謀破敗,那孩兒就讓他當五品的武將。”
獨孤女皇點了點頭,看著菜菜,她問話可和長公主不同,長公主是從頭開始問,而她是從結尾開始問,她問道:“那個鳩摩多羅回突覺了麼,有沒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