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端,她哪可能會讓自己的女兒女婿出事兒呢!”
楊澤卻搖了搖頭,道:“這事兒小王爺可不能親自去說,既然下官把這案子走了正常的流程,那就應該由京兆尹馬維山出頭,他把事情上報了,中書省的宰相們怎麼可能打醬油,必定會追查的,而他們能向誰追查,自然是向下官了,那時下官再去危言聳聽一番,就能達到咱們想要的效果了!”
李正隆點了點頭,疑惑不解地道:“打醬油是什麼意思,是坐視不理的意思麼?”
楊澤一挑大拇指,道:“小王爺英明,打醬油確實是這個意思,這個詞嘛,是下官老家的家鄉話。反正咱們只要挑個頭兒,後面的事,自然就有人替咱們做了,小王爺只要等著大家推舉你領兵出征就成,當然,要是你有信得過的大臣,可以讓他們敲敲邊鼓,這樣事情能辦得更快些,也能更順利些。”
李正隆深以為然,這時候是用得上依附他的那些大臣了。只可惜,跟他混的那些大臣,沒有幾個位高權重的,宰相級別的更是一個都沒有,頂多也就是幾個御史了。
他道:“只求快些,至於說到順利,那卻是一定會順利的,京中除了我之外,也沒有人會領兵了。”
楊澤心想:“吹牛吧你,難道你就會領兵了。在以前你也就是看看大兵們齊步走罷了,估計現在的水平也仍舊是這樣!”
搖了搖頭,楊澤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會有人保舉李重九的,鎮西大王爺的兒子,別看他病病歪歪的,但越是病得嚴重,別人會越把他抬得高的!”
說罷,楊澤拱手告辭。事情說清楚了,他留著也沒意義了,早點兒回去,他還有別的事要做呢!
李正隆親自送他出了門。見楊澤溜達著走了,直到走過了街道的拐角,看不到背影了,他才返回了王府。
一邊走。李正隆就一邊想,為什麼楊澤提起了李重九呢?李重九是個病秧子啊,誰能代替自己。李重九也不可能的,那為什麼楊澤說李重九得的病越重,那別人就會越抬舉他呢?這不符合看皇孫的說法兒啊!
一直走回了書房,他也沒想明白,感覺自己跟不上楊澤的思路,也許是當局者迷的關係吧,看來得找個局外人說說,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要一直糊塗著。
可這種事情,卻又不能找別人說,就算是再信任的手下,也不能說,誰知道手下會不會回家和老婆說呢!
嗯,對了,咱也有老婆啊,那可是最親近的人,對,回後宅和老婆說說,讓她幫著分析分析,雖然他有好幾個老婆,就算是再怎麼標榜自己不愛女色,但身為王爺,紅顏知己這種東西,總是不缺少的,但能稱得上真正的老婆的人,卻只有一個。
李正隆大步去了後宅,進了自己住的院子,叫道:“阿彩,在做什麼呢?”
他的王妃不是高門大族,而是一箇中等人家的女兒,也就是俗話中的富農人家,做為皇孫,他想娶什麼樣高門大族的女兒都能娶到,可是他卻非要娶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以此來確保他的王妃和長公主沒有關係,也和朝中任何一方沒有關係,是隻屬於他自己的人。
而他的王妃也確實是和朝中任何一方勢力無關,所以很值得他信任,夫妻兩個自成親以來,非常和睦,可以稱得上是夫唱婦隨,就象平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樣了。
王妃此時就在院子中,在給蔬菜澆水,她在院子裡種了不少的蔬菜瓜果,自種自吃,這樣一來安全,二來她也能有些事做。
聽到李正隆說話,王妃轉過身來,道:“客人走了?聽丫環說,這是個很重要的客人,是叫楊澤吧?”
李正隆嗯了聲,走到菜地跟前看了看,道:“菜長得不錯啊,不過你卻不要如此的辛苦,有些活兒讓下人們去做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