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佑胸懷上說。
李佑捏捏媚姐兒胸前兩個大肉糰子,口中道:“姐姐忒直接了!剛共度一場良宵便如此直白的要好處,急功近利的露骨,未免傷感情。”
李媚姐蕩笑道:“哎呀,奴家只講身體不講感情,我的大先生要想講感情還是尋那姚興兒去罷。”
“姐姐真乃知己也,到底何事?”
“不難,信手之勞寫兩首詞罷。”
李佑像是聽笑話道:“媚姐兒你目不識丁,附庸什麼風雅,還是認真的練好十八般武藝七十二絕技罷。”
李媚姐狠狠掐一掐李佑,“不是給奴家,是給妹妹的。環兒也該出閣了,求先生多多幫襯,能過的清閒自在一些,不要像奴家這樣苦勞。”嗓音越說越低沉,看來心底還是有些羨慕姚興兒的,不必像自己這樣辛苦。
李佑想起那個逼的他開始剽竊詩詞的“罪魁禍首”,“你那妹妹…眼角在天上…就和姚興兒一個德行。”
李媚姐緊緊抓住李佑道:“她念得幾本書,背得幾首詞,不該像奴家這樣辛勞。懇請先生不要與她一般見識,幫這個忙罷。”
這個忙對李佑來說真不難幫,無非就是寫幾首詩詞。然後以此給李環造勢造輿論,把名聲傳出去、身價抬上來,若成為姚興兒第二那最好了,以後生意就輕鬆許多――這就是李媚姐替李環未來的謀劃。
第十二章 贏得青樓紅袖招
雖然李佑和李環不是很對付,心裡還記著李環當初鄙視自己的事情,關鍵是她到現在也沒來示好道歉過,人家姚興兒和謝老鴇還知道上門求饒。
但挨不住同一個被窩裡的李媚姐軟語央求,只得答應下來。心裡思量道,這抄什麼詞才好?納蘭詞裡寫女人的都是悼亡詞,不合適。那就找幾個寫花花草草的,也能當做典故往女人身上套。
忽而想起有兩三首寫梅花的,心念一動,冒出個主意來道:“我有個好法子,使得環兒成為名家也未為可知。”
李媚姐喜得抱住李佑“叭”的親了一口。
李佑苦笑道:“為了這個法子,明日我要去會一會姚興兒了。佛家曰捨身飼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人在奴家這裡,又想著她作甚?奴家還不夠好麼。”李媚姐裝作醋意大發模樣,遂又翻身上馬,摟著李佑抵死纏綿。
天亮時刻,李媚姐又故意死纏著李佑弄了一回,搞得李佑腰痠腿軟,腳步虛浮,扶牆而出。
整整一天,李佑在縣衙裡都是無精打采半死不活樣子,引發流言若干,有說李佑火力不中用的,有說敵軍太強的。
好容易熬到黃昏,李佑略略打起幾分精神,卻見那謝老鴇果然候在縣衙門口等待了。
“什麼也不必講了,我與你走。”李佑擺擺手道。
穿街走巷,進門過戶,謝老鴇一路把李佑領到姚興兒居處。她這裡獨居一座花樓,李佑首次進來,見房中雅靜清幽,植有盆景,羅列些字畫,擺設些棋琴。帳幕錯落有致,小軒窗外幾縷風竹。跟李媚姐那兒堆金砌玉大不相同。
照例是一桌酒菜,謝老鴇說了幾句笑話就退出去,留著姚興兒和李佑面面相對。那姚興兒不復昔日那綺顏玉貌的神采,呆呆的看著眼前人,不禁又流出兩行眼淚。
兩人實在不熟,李佑懶得費什麼心思找話。也是餓了,點點頭混不在意的獨自吃喝起來。待到吃的八成飽,抬眼見姚興兒那眼淚不要錢一般湧個沒完,不禁感慨一番她被自己打擊的夠嚴重的。
又喝兩口酒,李佑抹抹嘴,便起身走人。昨晚被榨的精力全無,今夜實在對眼前美人兒沒有什麼想法。若不是為了心中謀劃,也許來都不會來的。
姚興兒默默流淚到傷心處,斜身倚在榻上出聲大哭起來。
顯得我像是個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