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接吻到暈倒的小女人叫醒,就這樣把她扛在肩上,對旁邊的屬下吩咐道:“去把車子開過來,還有那兩個人也一併帶回,聽候盤查。我倒要知道他們是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敢違揹我的意思,放她出來溜達。”
“是,少主。”
???
還沒到車子前,短暫缺氧的腦袋便因為重新補給的空氣而恢復正常運作。正想抗議這種上下顛倒、令她腹部難受的姿勢時,莎莎一陣天旋地轉地被拋入了軟軟的車子座墊中,隨即擠進來的還有剛剛讓她難過得半死的罪魁禍首——所哲彥。
“開車。”他吩咐一聲,接著漆黑無底的眼眸便轉向了她。“醒了嗎?看來你這魔女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吻就能擺平。怎麼會有人蠢到被你這種女人給迷惑住了。”
頻頻居於下風讓莎莎禁不住把可愛的小臉扭成一團,比剛從洗衣機中拿出來的糾纏衣物還要打不開,咬著下唇,她忿忿地說:“不要你管!”
“哼,我也沒那麼多時間管你,浪費時間的人是你。想在我背後動手腳,就該領悟到自己會遭到什麼下場。”
“你根本不是什麼猛獸,我錯看你了!”懊惱自己竟然還會稱讚他的野性,莎莎此刻真懷疑自己眼睛長到哪裡去了!“你根本就是無血無淚、沒長眼睛又脫窗的野蠻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
竭盡所能地把自己腦袋中能想到最糟糕的話,都一股腦的說了。
眯起眼,所哲彥這輩子不是沒聽過比這種辱罵還要更傷人的話……什麼“狗孃養的”、“F”開頭的髒話、“問候你母親”等等,不管從什麼傢伙口中說出來,他都可以把它視為放屁,根本不加以理會。可不知怎地,從她口中說出來,卻格外刺耳。
或許是因為端木莎對任何人,甚至是兩個不足掛齒的小嘍羅都能笑容以對,為他們辯駁,卻對著自己無的放矢,說出這種“相當惡意”的批評。這不等於在她眼中自己甚至比兩個小混混都不如?
一想到這點,原本可以坐視不管的,也無法眼睜睜心平氣和地放過。
迅如閃電地攫住她小巧的下顎,將她的臉扭過來與自己四目相望,所哲彥隱含著怒火說:“你有膽再衝著我說一次。”
“我就偏要叫你禽獸、禽獸、禽獸!”顯然在這個狀況下,已經失去平常心的莎莎,忘了自己此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很好,這是你自找的。”
語畢,與方才在舞廳上的那點點“小吻”,幾乎是無法比擬,有如狂風暴雨般的吻,掠奪著莎莎的所有感官。
紅唇在粗暴的吸吮下被迫分開,他強硬的舌尖宛如強力的扳手撬開了她死緊咬住的牙關,得以長驅直入後,一轉原本的暴力為火熱的挑逗,縱情地在她天鵝絨般的滑嫩舌腔中徹底舔舐過每個角落,然後捕捉住她閃躲的舌頭,激烈地纏弄著。
“唔……唔唔……”
舌頭整個被吸入他的舌腔,連一點回轉的空間都沒有,才短短的幾分鐘,對莎莎卻有如漫長的一世紀,舌頭沒了知覺不說,嘴唇與腦袋也都快變成不是自己的東西了——第一次,莎莎曉得什麼叫後悔。
好痛苦,好難過。
身子不由自主地松去了力氣,消去了怒火,只是埋怨:為什麼自己非得遭受這種對待不可。
老天爺,她到底哪裡做錯了?她明明好好地待在俱樂部中,和朋友說說笑笑,為什麼突然間這個男人出現,說一些她根本聽不懂的話。從小到大,她莎莎既未殺人放火,更沒有做過什麼缺德的事,受人歡迎也是她的錯嗎?這個男人到底對她的言行有哪一點不滿?非得用這種手段讓她飽嘗羞辱不可!
或許是莎莎逐漸的軟化,透過身體語言傳達給了所哲彥,他開始放鬆了原本粗暴的擁抱,不再強硬地索吻,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