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套上底褲——莎莎驚喘一聲。“我的媽啊!”
瞥視她一眼,發現她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的眼睛,既不是故作害羞狀的詫異,也絕非某些如狼似虎的女人般貪婪挑逗,端木莎純粹出於一種“這真是難得一見”的讚歎感,沒有任何邪念地望著他,那神情和觀賞雕像沒有什麼兩樣。
很遺憾的,他可不是沒血沒肉、能夠無動於衷、供人賞玩的“雕像”。
“端木莎,我只在兩種人面前脫、穿衣服,一種是小時候的爸媽,一種是長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