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人,輕易的便被蠱惑呢?
“你…”你的半天,還是沒你出個所裡然來,以他天子之尊,能這麼屈尊降貴的跟她說話已是難得,而這人一點也不怕她,更沒有身為囚犯的自覺,也不知她是有恃無恐還是其他,樓夜清對女人本就沒幾分興趣,不過這女人或許是個例外,至少,這種距離下,他並不討厭,甚至覺得跟她說話有點意思了。
“你還對夏景容念念不忘吧,不過那男人也是無心的,他如今已是攝政王之尊,急於鞏固他的權勢,根本就顧不上你。”
語氣中有些幸災樂禍,已少了之前那份倨傲與冷冽,顯然,這人應算是將她放在一個較為平等的位置上交流,而不似之前那般趾高氣昂。
畔之撫摸著紅腫微疼的手腕,沉聲道:“這事我會有自己的判斷,不過能否麻煩你弄些藥來?你看,手都腫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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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跳躍度有些大,但見她手腕果真紅腫的厲害,他也稍微動了些惻隱之心,出了密室之後便吩咐別人將最好的藥拿來,瓶子扔到她面前,卻沒動手代勞幫她,畔之稍有些艱難的將瓶子開啟,小心翼翼的將藥膏塗抹其上,入膚清涼,可見這藥性極好,不過,這傷何時能好倒是個未知數了。
“天色已晚,皇上應該早些回去休息了吧。”
畔之如此道,言辭雖委婉,實則讓他早些滾,別在她面前礙眼來著,樓夜清不以為然,反而欺身在她邊上躺著,淡聲:“孤的寢宮,想躺哪都由孤決定,難不成你怕孤強了你?”他故意說這話,意圖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奈何這女人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嘲諷而無奈似的冷笑出聲道:“若是…你願意的話,吶,我躺在這,任你予與予求,絕不會動。”
這還真是有恃無恐了,樓夜清的眼色右岸深沉,甚至逼身壓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股甜膩的香味,畔之面上未見慌張,只是唇噙著淺笑,淡聲道:“對女人,尤其是肌膚之親的時候,你會產生抗拒心理,甚至會覺得噁心,在你幻想之中,男人的健碩的身子或許才能引起你的興趣,就算是幾番春夢中,與你纏綿之人應該也不會是女子,所以,我又有何畏懼呢?”
扯這麼多,實則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乃的歸宿是男人,你就認清現實吧。
她這麼挑明,危險性甚大,龍陽之癖並不少見,但卻也是不能擺到檯面上的東西,尤其他有可能還是下面的那個,他本人在這種複雜又羞恥中掙扎,甚至不惜強迫自己接近女人,卻連一丁點的觸碰都承受不了,最後只得弄虛作假用以掩飾,懷著這種羞恥的秘密,他本以為,他要一直這麼忍下去,如今卻被一女子戳破,而這女人還用一種漠不在乎的表情看他,彷彿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又是為何?
“你…你不會覺得孤很變態?孤這種想法很骯髒?”他激動似的捏住了她的手,那剛上好藥的手被他這麼一捏,簡直傷上加傷,畔之簡直要哭了,忙道:“疼疼,快放手!”
他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莽撞了些,趕緊放開,畔之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手,又朝裡面去了些,對這人的警惕心更強了些,她可不想自己到時候又無辜受傷,中二期的少年,難對付的很!
“你告訴孤,這種想法是不是很骯髒,若是讓旁人知道,會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孤!”很顯然,這人的情緒依舊甚是激動,似乎想要從她口中知道些什麼,畔之又稍微的挪遠了些,然後以十分嚴肅的口吻道:“我不管別人怎麼看,在我看來,你的想方法是正常的,你只是恰好喜歡男人而已,除此之外,你與旁人並無不同。”
寥寥幾句話,卻安撫了他,這種終於有人理解,有人可以傾訴的感覺一下子開啟了他的心防,他忍不住開始絮絮叨叨說起年少那種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