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下便鎖了個嚴嚴實實。
這冤大頭又是誰?
等到看門的走遠了一些,那人便揉了揉額頭,慢慢走到秋小風身邊來,壓低聲音,“你是誰,怎麼也在這裡?”
秋小風挪動了一下身子,咳了幾聲,道,“被人抓進來的,我叫秋小風。”
那人點點頭,又往四周望了幾眼,“原來是秋大哥,敝姓餘,單名一個竹字,也不知怎的被人捉到此處,這可怎生是好?”
秋小風被喊了一聲大哥,心中也不知有什麼感想,道,“咱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為妙。”
“也是。”餘竹見著秋小風身上全是被鞭子抽的痕跡,手指也腫起來,一看便是受了刑的,彎起唇來笑了笑,道,“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若說魔教也不過如此吧?”
秋小風也不說話了,扶著牆壁嘆了一口氣。
“我想到了一個妙計,咱們都能逃出去。”
這餘竹看上去武功不怎麼樣,腦子到挺靈光的。
秋小風病怏怏的,有氣無力,“什麼辦法?”
“一會兒你便知道了。”說著他就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匕首。
秋小風吃了一驚,竟然還沒被搜刮走?
那匕首看起來不太利索,半點也不反光,那刀刃鈍極了,就算是割肉也不一定能割得下來。
餘竹吹了吹那刀刃,三兩步奪到了那牢房門口,劈下就是一刀,只聽一聲細微的脆響,那鎖竟然被砍斷了,“哐”的掉在了地上。
餘竹見著沒有驚動守衛,便自顧自的推開了門出去,秋小風目瞪口呆。
眼見餘竹就打算自己一個人偷偷溜走了,秋小風連忙小聲叫他站住,餘竹便又回來,蹲在秋小風那牢房面前,“你不告訴我你怎會被抓走,我就不救你出來。”
這世上怎麼人人都知道談條件。
只是這事情雖然說說也無妨,不過就這麼輕易屈服顯然也不太好。
“你不放我出來,我就大喊說有人逃跑,大家誰也別想落下什麼好處。”
餘竹手中翻轉著刀刃,十分有趣地看著秋小風,又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秋大哥太聰明瞭,是我考慮不周,這便救你出來。”
他一說完,手一揚,那鐵索便被一匕首砍斷,門開了。
餘竹輕輕拉開了門,走到了秋小風的牢房,蹲在秋小風面前,笑意盈盈道,“秋大哥,你現在動彈不得,功力全失,我要是不想帶上你這麼個拖油瓶,那就一刀了結了你,這樣神不知鬼不覺,你說好不好?”
秋小風一聽此言,立即被嚇住了,正想要招來守衛,剛一開口,卻被餘竹捂住了嘴,那刀刃架在秋小風的脖子上,來來回回地,冰冷的刀鋒讓人全身發麻。
“秋大哥,為時已晚,你死定了。”
秋小風腦門兒上被驚起了一層薄汗,髮髻被潤溼,眼睛死死盯住餘竹的臉,那張臉過於普通,丟在人堆就找不出來的臉。他的唇角戲謔似的彎起來,充滿了調笑意味。
“秋大哥,我自然不會就這麼殺了你了,咱們還要一起逃出去呢。”他說著手中的匕首便兩下縮回袖口裡,伸手扶住秋小風的手臂。
秋小風渾身一僵,又不由得露出一個苦笑,這人專門來給他一個下馬威,是要他跑路的時候乖乖聽話嗎?
那獄卒總算是反應過來,連忙提刀來巡視,只見他嘴裡罵罵咧咧的,首先望了一眼秋小風,還在,又看了一眼,那邊的牢房裡空空如也,昏昏暗暗,先前抓來的那人犯不見了!
他心裡一涼,還沒來得及回頭,便被一手捂住嘴,一匕首割了脖子,無聲無息的倒在地上,血濺得到處都是。
餘竹先前將那鎖做了幾個樣子,讓人誤以為還是鎖好的,將秋小風暫時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