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對著他大舅一揮手,道,“大舅你坐、你坐……”
齊無怨拂袖坐在了宋雨仙放在靠著吃花生的太師椅上,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宋雨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又看了一眼袁盡仁,袁盡仁立即抱拳道,“早聞齊城主威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器宇軒昂。袁某拜會齊城主。”
“客氣,猿啼東掌門袁盡仁果真也是錚錚鐵骨,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我管教不周,只怕宋雨仙給各位添了麻煩,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宋雨仙見到話頭被接了過去,剛鬆了一口氣,又聽到袁盡仁猛然站起來,說,“敝人可不敢這麼想,若非不是宋少俠,我猿啼東早就被滅門了,哪裡留得到今日。”宋雨仙連忙道,“舉手之勞罷了,不必言謝,袁掌門客氣了。”
“宋雨仙,侄子,老夫早吩咐過你,不許你過問江湖事,你可曾聽我的話?”
“我、我我……”宋雨仙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袁盡仁見他平時足智多謀得很,將猿啼東也管理得井井有條,見了這位城主卻跟個孩子似的半句話也說不出來。袁盡仁便道,“如今宋少俠已經是我猿啼東的掌門,城主的意思,是要宋少俠撒手不管?”
宋雨仙眼見這麼下去不得了,絞盡腦汁地想著岔開話,靈光一閃,“大舅啊,你是來找秋小風的吧?”
他大舅又慢悠悠地端起了一碗茶水,看了看又說,“侄子,我倒是不知道,你和秋盟主這麼熟絡?”
“不熟不熟。”宋雨仙擺手,就要往地上一跪,然後又垂頭喪氣地說,“這可不能怨我,娘跟他也熟,還曾經拿竹棍打過他的屁股。我倆從小一起長大,要是大舅你早點來接我們,我們也就不熟了。”
“你既然是一派之主就該有點樣子,別失了體統。站好。”
宋雨仙又恭恭敬敬地找了個吹不著風的地方站好。
“秋盟主呢?”
“秋小風已經失蹤了七八日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白首門的人也不知道?”
“是知道,只是都不願意說。”
早知道秋小風要換血,誰知道換得這麼快,一點面子也不給人留。如今他也使喚不動白首門了,全成了秋小風一個人的。當初做了這件衣裳,就知道是件拿不回來的嫁衣。
“傳信給秋盟主,讓他速速回來。”
宋雨仙點頭就跑了出去。
袁盡仁扶住額頭,以往宋雨仙使喚白首門的人就是揮之則來呼之則去,如今為了躲齊城主,竟然親自跑出去交代,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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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東籬手上紗布就能拆開了。
疤痕明顯,秋小風歪歪扭扭地刻著自己的大名,虧得他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刻了許久,不過是為了讓人多疼上一段時間罷了。秋小風成天膩在床上,抱著人根本不撒手,東籬的手腕上已經被鎖鏈鎖出了一道淤青,秋小風也不打算給他解開。
秋小風聞著他身上的檀木香氣,覺得十分安心,又在他唇上親了又親,手又在東籬的腰上捏了幾把,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說,“美人,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
“小風,人總是會老的。”他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眼神透露出迷惘。
秋小風想了想,搖頭,說,“我只看你現在是個美人罷了。”
果然如此。
秋小風從來不說謊,無論他問多少遍,秋小風只是說喜歡他的身體。
秋小風撫摸著他的頭髮,青絲如墨,又順又滑,他脖頸上還印著秋小風咬出的齒痕,顯得美豔嫵媚。秋小風心念一動,手指又向著那隱秘的地方探去。
月陰風沉,白燭搖曳。
低沉甜蜜的喘息從薄紗帳中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