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生。就在他收回心想在比賽中找尋答案時,她終止了比賽。於是,對於他來說,最最奇怪的事發生了——她很瞭解自己的病情,這種資料可是連柳的休想拿到的。認識還不到半個小時,他的腦海裡就形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往後每一天的相處,關於‘十萬個為什麼’的問題都在更新,就好像不填滿十萬個不甘心一樣。為什麼每次他披著外衣練習時她總是長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對著自己發呆?為什麼她比賽時一定會戴上那個白色的髮帶?那個髮帶有什麼故事嗎?為什麼她被自己滅了五感卻異常的興奮?為什麼那麼健康的她會在他動手術時暈倒?為什麼她說她討厭醫院?為什麼討厭醫院的她還會穿著病服陪了他兩個月?等等的問題,似乎在昨天他就解開了。只是這‘十萬個為什麼’有著統一的答案——她不屬於這個世界,打從一開始她就知曉全部的事情。
“包括現在。”不自覺的說出了口,幸村低垂著目光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疼。霧冰第一次亂了手腳,幸村的這種表情她見過,在醫院見過。可是此時此刻他再露出這種表情,毫無疑問,和她昨天的坦白有著直接的關係。
安藍很是納悶,怎麼今天美人部長和姐姐給人的感覺這麼奇怪?她思考著,不知不覺將左手的食指含在嘴裡。切原在旁邊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她一跳,差點咬掉自己的指頭。“小切,咬到了。好痛啊~”安藍撅著小嘴,將那根還留著她的口水和牙印的手伸到切原面前。
其他部員看到切原一臉無奈的表情時很想噗嗤一笑。只見切原面對安藍那眼淚汪汪的大眼睛故作鎮定的扭過頭去,抱怨到:“你忘記那雙手全是細菌嗎?這次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
“小切~~~”安藍覺得很委屈啊。自己之前手裡拿了很多酒精的,酒精不是殺細菌的嗎?
切原繼續不理安藍。天知道,他現在恨不得拍拍她的頭,溫柔的安慰一番。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剛才看到她那個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動作時,一時激動大喊了一聲“細菌啊!”手上細菌多難道安藍不知道嗎?他生怕她的身體抵抗力一弱再跑到醫院裡去。
“小切。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手沒有握住球拍的感覺……現在的越前就是這種狀態啊。”
看到安藍突然嚴肅的表情,切原皺起了眉頭將目光投到安靜的賽場。“幸村部長就連面對霧冰經理也是這般的嚴肅。”
“這就是我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安藍淡淡的說。
突然,耳邊再次響起了沸騰聲。幸村回頭望去,剛才還趴在地上不動的越前緩緩的起身了。
“網球……”越前的眼神沒有焦距,他握緊了手上的網球喃喃自語著。
議論聲再次響起,大家感慨著越前的意志力。幸村的瞳孔縮小了一秒,他感到不可思議,“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誰都不會再像打下去了,這個小子卻……”
腦海裡回憶著一個有一個比賽的畫面,越前終於否定了最初的回答,“我絕對不會討厭網球的,因為……”
“打網球很快樂!”知道劇情的女主們幾乎和越前同時堅定的說出這句核心的話。下一秒,便是越前開啟天衣無縫之極限的時刻。
沐子盯著越前的身影吃驚著,她激動地捏扁了手裡的橘子任橘子汁順著手留下來。“光!真的有光,還有……。還有那個髮型誰來解釋下?”她現在真的很沒有形象。
端木姐妹舒心一笑——青學,終於等來這一時刻了。
似乎是因為太在意霧冰說出和越前一樣的話語,幸村在龍馬蘇醒的一刻側身看向了霧冰。他知道球場對面的龍馬在改變,那種光芒是天衣無縫開啟的預示。
“霧冰……”
“你的對手是我!”手握著紅色的球拍指向幸村,越前恢復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