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警說:“這就是給你準備的 。”
梁平冷哼一聲:“我是不會坐到那裡邊的。”
“只要是來到這裡,就不是你願意不願意的事情了?”說著上前狠狠推了梁平一把,令他吃驚的是梁平竟然紋絲未動。協警不由心中大怒:“這裡也是你撒呀的地方不給你點厲害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說話的同時,已經將手中電警棍捅向梁平。只聽嗷的一聲怪叫,協警倒在了地上,原來手裡的電棍明明捅向梁平,結果被電的竟然成了自己,並且電棍就在協警自己身邊。另一個協警明白過來的時候,梁平已經走到了門口,急忙大聲喊道:“看你敢走?”
梁平頭也不抬地說:“我拒絕這種形式的調查。”
協警說:“你要是敢走就是拒捕。”
梁平猛然回頭,冷峻的目光直視協警,協警心中不由一震。
吵鬧驚動了井剛,。也驚動了衛長青。
井剛年輕氣盛怎麼能夠容得下樑平這樣對待自己的手下,如果不為自己的手下撐腰,以後別人誰還會聽你的。井剛正想發作的時候,衛長青說:“梁平,你先冷靜一下。”
梁平憤憤地說:“面對這麼別愣的事誰能冷靜。”
井剛也是氣勢洶洶地說:“你以為要什麼事都順著你。要以你的意志為意志?”
梁平的情緒已經平靜了許多:“井隊長,你們叫起來配合調查,我來了,可是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你們也的很清楚,我就是來配合調查,可是你們真的把我看作是來接受或者配合調查的嗎?沒有,他們就是把我當成了嫌疑犯,我只是稍微提出異議,他們又是怎麼做的。你們是執法部門,有執法權,但是你們簡直就是踐踏法律。”
“梁平你不用強詞奪理,單憑你搶劫民警的警械襲警這一條,你就已經構成了犯罪。”
井剛順手從腰間掏出手銬,梁平並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地說:“井隊長,這樣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這樣,你告訴我是,我是怎麼襲警的。”
另一個協警說:“就是你搶劫了邢全義手裡的警棍觸了他。”
“你說一下,我是怎麼觸他的?”梁平姑蘇又問了一遍。
協警比劃了一番。
“你是說我拿著電警棍觸的他。”
小協警不知道這是梁平的圈套,肯定地說:“就是你用手拿著警棍觸的。”
“衛隊長你們都來做個見證,他說我們那電棍觸了他的同夥,井隊長也口口聲聲說了襲警,理由也是我搶劫他們同夥警棍。這樣麻煩你衛隊長,找個人拿著警棍去仔細檢查一下,看有沒有我留下的痕跡,如果有,可以按照襲警的罪名處理我,如果沒有,對不起,作為執法部門,總不能知法犯法,隨意誣陷別人。”梁平故意把他們當同夥,言外之意就沒有承認他們是警察。
兩邊已經鬧得水火不容勢不兩立。從骨子裡講,衛長青的天平還是傾向了梁平。
衛長青假意說:“梁平,井剛你們為這點小事不值得。”
梁平態度堅定,從眼神中看出了梁平的堅毅。衛長青對著自己的辦公室說道:“張華新,你拿著這個警棍去公安局找技術科的王隊長作下痕檢。”
又對梁平說:“你先到我的辦公室待會,我跟井隊長說句話。”
井剛也希望透過痕檢打打梁平的銳氣,殺殺梁平的威風,他認為梁平的做法只能是外強中乾,是硬撐。
對安排梁平先到衛長青辦公室的做法十分反感。以前,井剛曾經是衛長青手下,很多事上對衛長青還算尊敬。這次卻不能接受。但是沒容他說話,衛長青親暱地擁著井剛來到他自己的辦公室,並回身掩上了房門。
“井剛,我們兩個以前同在治安科,關係也不錯,後來又一起來到稽查辦公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