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回來的時候,金慧茹也剛從陳社長的辦公室出來,你的臉色不好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金慧茹問。
梁平說:“沒事,估計是昨天酒喝多了。”
“剛才我跟陳社長彙報了你的事情。”
梁平知道是去總署找金慧茹同學的事:“陳社長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一路綠燈。”
梁平說:“給力。”
金慧茹嘲諷到:“他是你老叔,能不給力。”
梁平沒有心事和金慧茹鬥嘴:“你什麼時候走?”
“你一塊去不?”
梁平毫不猶豫地說:“我就不去了,這邊還有點事。”
金慧茹瞟了梁平一眼:“我走了你還有什麼事?”
梁平說:“已經確定和社裡合作,在合作前有很多事情需要一一落實。”梁平說的有點底氣不足,好在金慧茹並沒有計較。
金慧茹說:“一會社裡的車送我去機場。”
“今天還有去首都的航班嗎?”
“有。不過時間很緊了,好在同學告訴以後我就把所有的資料和需要帶的都收拾好了,不然真的太緊張了。”
這時,司機來了,他接過樑平手中行李箱放到了一輛蘇聯產的紅色拉達轎車上。那是社裡唯一一輛轎車。
金慧茹竟然將梁平送給她的魯錦提出來,裝上了車,看著一臉疑惑的梁平,金慧茹說:“我感覺這個魯錦還比較合適,就來個借花獻佛。”梁平沒有說話,只在心裡想,既然喜歡,回去多寄幾盒。
實際上就是像金慧茹說的一樣,金慧茹不在,梁平真的沒事可做。本來梁平就是給金慧茹打打下手的,他之所以說找龔經理,不過是個藉口,他不想跟金慧茹去,自有自己的想法,你想假若自己一起去,吃住行這一切的費用不都要自己掏錢,這些算起來,沒有個三千兩千的怕是不行。梁平承認,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大氣的人,大氣靠的是什麼,是錢,錢是的風颳來的?只有真正為錢出過力,做過難的人才知道錢來的不易。
過慣了忙忙碌碌的日子的人,要讓梁平閒下來很難。
他在想自己應該乾點啥,去找陳社長嘮嗑,侃大山,別說不是自己的性格,就是人家陳社長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找金向輝,這倒是一個比較可行的事情,可是金向輝說好的不讓自己去找他,有事金向輝會聯絡自己。現在別說梁平不去找金向輝,就是去也找不到,因為金向輝在走以前要安頓好兩邊的老人,正忙著裡。
前幾天金向輝打電話說他愛人現在已經來去自由,這應該是好事,但是梁平和金向輝心裡卻感覺不踏實,感覺事情透著詭異。
梁平和金向輝兩人在黃三的家裡、店裡、廠裡鬧騰一番,原以為黃三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竟然沒有一點動靜,相反還讓金向輝的愛人來取自由。
也難怪梁平和金向輝感到詭異,這裡邊還真有不少道道。
鬍鬚男被梁平擺了一道,他本想讓黃三給出這口惡氣,儘管黃三沒有動,家裡、住的地方還有工廠照樣被梁平狠狠的陰了一下。沒想到橫行變邊城的黃三不僅忍了,還把自己給罵了一頓,說這些都是自己得瑟的結果,更可氣的是他竟然用梁平的人話威脅自己,讓自己我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他相信心狠手辣的黃三做的出來所以沒敢在黃三面前耍橫,他也知道,要不是有天驕集團做後盾,黃三才不會鳥自己的。
最後,鬍鬚男給黃和中打電話說這個事的時候,黃和中想了很長時間才想起這碼事。當時,天驕集團上層怕軍方開除金向輝是用的暗度陳倉知己的計謀,看上去是開除了金向東,實際上是讓金向東對集團進行更具危害性的動作,所以責成黃和中去邊城一探原委。黃和中對對金向輝一向是深惡痛絕,也就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