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將士上前,把裴南寧摁得死死的。
“裴凌月,你覺得,這就是你想要的嗎?”裴南寧不怒反笑,叛國?他好好的一寧王,不戀權不戀勢,現在,卻被蓋上了一個叛國的罪名。這多麼的諷刺!
“當然這還不是我最後想要的。”轉身,不再看自己的階下囚。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對付裴南寧,當然不是他的最終目標。
“爺,人已來了。”溫存跟了上去,在他耳邊低聲說。
“好!”冷冷一笑,輪椅的速度再次飛轉。那個人,終是來了嗎?有多久了,縱是能躲,他又能躲到哪裡?曾傷了她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凌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想幹什麼?”大帳內,月國王爺月炫好整以暇的看著坐著輪椅走進來的男子。這幾個月的變化,他很是吃驚,但是,不管怎麼樣,他相信,自己不會輸,起碼,自己和這位王爺貌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過節,甚至,按理說自己和他還算是同道中人,在利益前面,沒有理由談不妥。
“月國王爺,久違了。”凌王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在主位上停下,大手一揮,除了溫存外,其餘人都走了出去。
月炫沒有吭聲,他在看,在等,等前面這個男子亮出底牌。
“我要無痕的解藥。”
“什麼?”月炫大吃一驚,無痕,他怎麼知道自己身有無痕,解藥?他要解藥做什麼?
“月國王爺,鬼族鬼王,我沒叫錯吧?”凌月一臉淡定,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月炫臉色一震,他沒想到,他竟能知道這麼多!那麼,自己的鬼莊他也知道了?鬼莊裡那一百八十死士他也知道了?還有,自己目的?不自覺的,他抬頭,重新打量著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明顯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男子,這就是南澤國的凌王?雙目失明,雙腿不良於行?
第一次,他有了和霜月一樣的想法,當霜月回去,把自己的所見所想告訴他時,他還不以為然,不就是一個殘廢王爺嗎?在宮裡呆了十多年,縱是有再大的名聲又怎麼樣?這江湖,早已不是他能沾的水了。
可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錯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月炫加重語氣,按理說,就是知道自己的背後身份,裴凌月也沒有理由和自己反目,可是,在他的眼裡,自己卻明顯的看到一股怒氣和憎恨,就像,自己毀了他的最愛一樣,他恨自己。
可是,他怎麼會這麼恨自己呢,記憶中,自己和他並沒有交集。
“說吧,有沒有?”凌月再次不答而問。
“如果,本王說沒有呢。”
“那好,我會讓她生不如死。”手一揮,一腹便便的林玉兒竟被駕了進來。只是,沒什麼意識。
“那關我什麼事?”看了一眼林玉兒,月炫並沒放在心上,這世上,能讓他放在心上的人,絕不是這個女人。
“那,鬼王真是鐵石心腸。”給溫存一個眼色,溫存走到林玉兒身邊,手起,林玉兒的昏睡穴被解開了。
幽幽醒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明白了自己所在。
“月國王爺?”沒想到,會見到這個男子。看著月炫毫無遮掩的俊臉,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來到了這裡,轉身,習慣了高昂著的頭看了凌月一眼,眼裡的不屑一閃而逝,凌王,皇上的手下敗將,一個只配躲在皇宮角落獨舔傷口的男人,她並不知道,自己是被這個人掠來的,還以為,自己是被月炫掠來,只是有點好奇,裴凌月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月國王爺把小女子帶來這裡,所為何解?” ;林玉兒俏臉生威。“你們月國也欺人太甚了!”
這個女人!月炫知道她是想著什麼,不就是怕凌王知道她和自己的關係嗎,沒眼色的女人,就沒看到,這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