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別人說得話幾乎都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也沒怎麼多想,就跟著跳蚤他們朝外面走去。才走了沒幾步路,也不知道為什麼走在前面的跳蚤忽然就停了下來,我還保持著慣性向前走著,一不留神直接從後面把他撞了一個趔趄。
“幹嘛突然停下來,想嚇人啊。”撞了人的我不道歉,還反咬一口道。跳蚤沒有回話,只是挺直了身體擋在我的面前。我一抬頭,發現原來是席林帶著一干【七星社】的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這個傢伙想幹什麼?我直接伸手將擋在我前面的跳蚤往旁邊一撥,小子想玩帥也別到我面前,好歹我也是團長。我站到了席林面前,雙手叉腰,挺起了胸脯,大聲地喝道:“好狗不擋道!”
“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席林翩然而至站在了我面前不到一米遠的地方,微笑著說道,“搭檔!”
這“搭檔”兩個字一出,【七星社】的人彷彿約好似的一起放聲大笑起來。我的一時衝動看來要被這些死對頭笑話好久了,我的臉現在估計是青一塊白一塊的,絕對好看不到哪裡去。
褲衩看不下去了,跳了出來:“我們要去看臺準備看比賽了,你們幹嘛把路擋著?還有,別騷擾我們老大,否則小心我們扁你。”
席林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盯著我說:“斑鳩,跟我到外面去轉一圈如何?畢竟我們接下來要合作一起打好那場比賽。作為搭檔我們得好好地溝通一下,而這裡太吵了。”
這傢伙說話一套一套的,連草稿都不打,從小當幹部的麼?別人可能就被他這麼三言兩語給忽悠了,但是我不會,我是斑鳩,我是老大,你敢用這樣半命令的語氣和我說話,找死麼?我開始極不文雅地伸出右手小拇指扣起了自己的鼻子,雖然我的鼻子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特別是那噁心的鼻屎,但是我還是裝作十分努力地在扣的樣子,一邊用左腳腳掌有規律地拍起了地面,整個人好像社會上剛放出來的混混。
“席林。”我用十分油腔滑調地語調回答他道,“你Y是白痴麼?19和20號不是你的手下麼,你直接叫他們棄權不就得了。你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的事情,還和我溝通個P啊。”
“你……”席林沒想到我居然如此搶白一番,沒反應過來,張口結舌了。而我們這邊的人則順勢暗爽地偷笑了起來。
“你什麼你,沒見過美女扣鼻屎啊。”我哼哼了一聲,“這事就這麼定了。如果你那兩個手下不願意主動放棄,那我就主動棄權,過會比賽你自己一個人和他們單練去。”
“放棄?”席林驚訝道,“你說你願意放棄?你不是拼了老命也要拿第一的麼?”
“老命?第一?”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我純粹是來玩的,玩得高興麼就繼續玩下去,玩得不高興麼,隨時走人。席林,你知道麼,現在我想通了,我抽的的確是上上籤,和你捆綁在一起,無論晉級與否我都很開心,哈哈。”我樂哈哈地朝團員們招了一下手,“小鬼們,走了,去看臺準備看小涅和石頭的表演了。”
走過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席林身邊的時候,我優雅地衝他揮了揮手,說了聲“拜拜。”
現在想想,剛才的確是傻,和席林抽到一起,真是天大的幸運啊。特別是對手全部是他們【七星社】的人那就更好辦了,直接放棄,讓他自己一個人和對手玩去。兩個人是捆綁在一起的,要晉級就一起晉級,要淘汰就一起淘汰。勝利了,那最好,我連手指都不用動一下就可以順利進入到下一輪,輸了,雖然有點可惜,但是我一點也不遺憾,有席林做墊背的,摔得再狠更疼的也只能是他。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吃喝玩樂,盡情瀟灑。讓席林去想破腦瓜費力折騰吧。
心事一解,我整個人就開朗起來了,和剛才那愁眉不展我的判若兩人了。我和褲衩以及跳蚤他們在看臺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