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隨波逐流地投靠了女人。而她們往往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這愛既包括同性愛,也包括正常的男女戀愛。
五年,應該是五年前吧。當我父親郭嘯天暴怒地把我唯一的妹妹郭筱筱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拽到客廳的時候,全家人還包括所有的僕人們都嚇傻了。他們看著喉嚨響到把天花板上的灰塵都震下來不少的父親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特別是我那兩個弟弟,看著父親揮舞著鞭子把自己的親妹妹打至暈厥一句話都沒,只是躲在一邊身體抖得和個篩子一樣,除了我。
自從母親臨死前,把我交給了我的親生父親以後,在我的整個寄養生涯裡面,筱筱是整個家裡面唯一對我這個來路不正的私生子不另眼相看的人。看著筱筱躺在地上懨懨一息的樣子,一直壓抑著的我也憤怒了。我做出了讓全家人都瞠目結舌的事情,我揮出了拳頭把老爸擊倒在了地上。他們在乎他的權勢,但是我不在乎。這麼花心的男人有資格如此對待我親愛的小妹妹筱筱麼?
很快地,我就為我揮出的拳頭付出了代價。醒悟過來的家人和僕人們把我從我父親身上拉下來以後,我也很快地嚐到了一頓滋味不錯的鞭子大餐。當我像條死狗一樣爬在地上有一口氣沒一口氣的時候,我發現躺在我身邊的筱筱已經恢復了知覺,她只是朝著我無奈而又感激地笑了笑。那難看的笑容就像一個沉重的刺蝟,像是要把我的心刺穿。我的喉頭堵得難受。眼淚在我的眼睛裡生成,滾出,氣勢洶湧得令人難以置信。我很快變得淚流滿面。身為男人我前所未有地發現我如此沒用,我保護不了妹妹,我保護不了母親,我保護不了我生命裡所有的女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當晚我去了“天堂”酒吧買醉,遇見了那個準備把自己的處夜賣一億美金的瘋狂日本女人望月。也許是酒精的刺激吧,我直接借了本膝上型電腦,就在酒吧裡插上了網線,入侵了父親的私人帳號划走了一憶美金,並留下了一封和郭家決裂的信。然後,我只身來到了杭州,過起了自力更生的生活。
一絲看不見的氣流從地道中掠過,拂動了豎在兩邊的火把,地上的影子一陣晃動,我的眼前好象出現了幻覺,小土豆和郭筱筱兩個人的影象逐漸模糊,並慢慢重疊到了一起,然後逐漸遠去。
我嘆了一口氣:“禁忌的愛啊。”世界在這一刻,竟顯得如此寂寥和孤獨!
“丁冬!”忽然傳過來的一聲系統提示音,著實把我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原來又是高力那王八蛋給我來電話了。“喂?你又什麼事情啊?”我接通了電話,不耐煩地問道。
“我草,你Y上到了沒?你這龜兒子準備讓我等到幾點啊,快點給我過來把事兒都給我辦了。辦完了,我和我的甜心還要去嘿咻呢。”高力的破鑼嗓還是一如既往地飈悍。
“嘿咻你妹。”我心情正不爽呢,馬上嚷了起來,“我這裡出了點狀況,還要一會,你給我閉上嘴乖乖地等著。等我找到了能開門的法師,我一定第一時間過來。”
“你Y還沒開始找法師啊,我鄙視你……”高力的廢話還不是一般的多。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盡快的。”我敷衍地回了他一句以後,就把通話給掐斷了。老是聽噪音要折壽的。
我定了定神,抬起腳把還抱著我的褲腿擦鼻涕和眼淚的褲衩給甩開了之後,把我目前最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向周圍的人做了一下闡述:“同志們,其他一切的事情都先放一放,我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在最短的時間被趕到矮人的主城卡丹莫。如果到不了,某人會很生氣,直接後果就是本軍團將損失至少十萬金幣的啟動資金,明白了不?”
“十萬?”褲衩剛才還在地上打滾叫疼,現在一個咕嚕就像沒事情的人一樣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向我打聽起來,“斑鳩,你從哪裡認識了這麼一個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