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估計他也是被我氣昏了頭,按照平日裡的他絕對沒有愚蠢到如此的地步。現在的雖然是一個對六個,但是也並沒有完全地處於下風,只要我繼續堅決地貫徹分而食之的戰術,一個一個地吃掉他們也只是時間問題。不過,現在的關鍵就是冰之風鈴吃過了一次這樣的虧,下面他就沒有這麼容易再上當了。如果他一直很謹慎地保持他們剩下的六個人始終在一起,那我斷然是撈不到什麼好處的。也許,我應該見好就收了。
“夠狠夠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有斬獲,美麗的女士我欣賞你。”我正蹲在殘雪和阿光的屍體邊上盤算著下面自己應該怎麼做,忽然背後響起了一個乾澀而又陰冷的聲音,這深更半夜的,著實嚇了我一跳。我立刻一個前滾翻,然後把身子轉了過來,張大了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誰剛才在我背後陰陽怪氣的說話。居然是空無一物!難道我撞見鬼了?或者是什麼隱形的生物?我急忙把手伸進腰間的小揹包想掏出一點顯形粉想對準那裡灑一點。沒想到剛準備把手從包裡抽出來的時候,一個冰冷異常的東西搭在了我那隻手的手腕上,同時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又在我背後響了起來:“不要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了。顯形粉這種低階的玩意耍耍小孩子還可以,對我是一點作用都沒的。”
居然有這麼快的速度!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又跑到我背後去了?我大驚之餘直接就扭頭朝身後看去。我的媽啊,一個醜陋無比的慘白麵孔正在離我的臉不到兩厘米的地方衝著我面容扭曲地笑著,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巴里大叫了一聲:“鬼啊!”
“嘿嘿,嚇著你了女士,真不好意思。”那怪物咧開了乾癟的嘴衝我說了聲抱歉。我再定睛看了幾眼才勉強地下了一個判斷,蹲在我對面的不是什麼怪物,而是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人形的生物。當然,我用得是人的冠以的定義。他實在是太醜了,醜得不像一個正常的人類。他的穿著一件破舊的修士服,裸露在外面的面板是灰白色的,有十分嚴重的皸裂,到了他的臉上就更厲害了,好像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幾十天的老鱷魚皮。整個臉都是扭曲的,頭頂的頭髮幾乎要掉光了,只有稀稀拉拉的那麼幾根,而他的眉毛卻是又粗又長,白花花的軟軟的一直垂到了嘴角。乾癟的嘴被幾顆長長的尖牙撐了開來,像被刨開的魚肚子。另外,還有一個地方引起了我十足的注意力,他的一雙手是草漿一樣的暗綠色。我在觀察他的時候,他也正瞪著一雙渾濁的死魚眼打量著我。
“你是誰?”我雙手緊抓著噩夢雙子之刃,警惕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問道。
“不用這麼緊張,我沒有惡意。”那個人笑著說道,當然是廣義的笑,在我看來這表情比哭還難看。看我依舊緊抓著雙刀不放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那個人又接著解釋道:“我只是個過客而已,對於像你這種異世界的來客我通常沒有任何興趣,只是……只是你有那麼一點不同,你的長相讓我想起了某個人,於是我今天就破例跟隨了你一小段路。然後,我就看見了很精彩的一幕。之後我就更好奇了,你和那個人的實力雖然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行事的方式卻又如此相似。所以,最後我還是忍不出現身了。就和我前面所說的一樣,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認識一下你而已,美麗的女士。”
他嘴巴里吩咐提到的那個和我很像的人莫非指的就是艾麗亞?難不成這個又是一個認識我老大的牛人?想到這裡的我就稍微地放鬆了一點:“你說得那個和我張得很像的人是不是叫艾麗亞?”
那個人的臉上掠過一絲驚訝:“原來你知道艾麗亞?”
“切!”我哼了一聲,然後如實地說道,“當然認識了,不瞞你說她就是我的導師。我叫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