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覺得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有的女子初見只是清麗,卻越看越是耐看,這鄭小娘子好像就是屬於後者,可惜他趙光美陪著她走了一路,又在無賴手下救了她和她妹妹,她沒說一句感謝的話不說,就連笑好像都沒笑過,莫不是已經被趙承昊俘虜了去?要不然這小子怎麼會把他最喜歡的藏獒送了來?
鄭婉卻不知道魏王轉的什麼念頭,當然了,她也不知道眼前這位居然就是魏王,鄭婉給這隻青犴檢查了一遍,又和它無聲的交流了一番,便已經知道它得了什麼病,她裝模作樣的問道:“趙大官人,你這隻狗已經十多歲了吧?”
“是啊,”趙光美說道:“它已經十二歲了,雖然老了些,不過這些年一直在我身邊……”
鄭婉沒想到他還是個念舊的人,對一條狗都這麼好,先前在路上怎麼見死不救?鄭婉忍不住又腹誹了幾句,不過到底也不敢得罪了眼前這位,她點點頭道:“人老了,身上的小毛病就會多起來,狗也是如此,我感覺它沒有什麼大毛病,應該是舌根處長了骨刺,一吃東西就會很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很久之前就不愛吃食了吧?”
“不錯不錯……你說它得了什麼病?骨刺?”
“是的,骨刺。”
在座的幾位都沒聽說過這個詞,鄭婉也懶得解釋,只是說道:“我需要一把手術刀,明天給它做手術用,趙大官人,我畫出來圖樣,你讓人去準備吧。”
鄭子恆一聽,趕緊去拿紙筆,趙大官人說道:“鄭小娘子嘴裡還有不少新詞,紅薯……路上你說什麼‘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話真的是在你父親留下的書上看來的?我記得官……我兄長還派人找什麼紅薯、白薯,說那東西不僅產量高,而且耐寒抗旱,若是能得以推廣,就不會有人餓肚子了……”
鄭婉聞言,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當時就覺得頭有些大,臉色也變了,其實她先前說完那句話就想起來了,紅薯是到了明朝才有的,可是剛才趙大官人的話……他的兄長是誰?莫非跟她鄭婉一樣是穿越來的人嗎?今年是開寶十年,前幾天她就聽聞晉王趙光義是在攻打北漢時候陣亡的,那時候她隱隱覺得那個穿越來的人應該是皇室中人,而今又聽這位趙大官人又說起他兄長的話,更加驗證了她先前所想……
鄭婉可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她壓下心頭的激動,雖然此刻她的臉色不太好看,但是昏黃的油燈燈光下,在座的兩個人倒也沒看出鄭婉有什麼異樣,鄭婉不想跟皇室中人有什麼來往,那意味著麻煩,她只想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雖然有一個同樣穿越而來的人可能給她帶來幫助,但是誰又敢保證那個人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隱私?萬一人家不喜,或者起了殺心,鄭婉可不是人家的對手,反正她把一切都推到那個死去的父親留下的子虛烏有的筆記上,應該也能應付過去……
“鄭小娘子!”鄭婉聽見趙大官人喊她,這才回過神來,就聽那趙大官人問道:“可以讓我看看你父親留下的筆記嗎?”
鄭婉連忙搖搖頭,皺眉道:“大官人看不成了,我父親的那些筆記都是寫在書上,先前我家困難,家裡的書大部分都賣了換錢了,只剩下少部分是弟弟要用的,要不然也早就賣了……”
趙大官人一聽,大失所望,他看鄭家家徒四壁,倒也能理解,便沒有說什麼。
鄭子恆拿來紙筆,鄭婉連忙畫圖,她現在只想儘早把這位大官人打發走,拿過軟趴趴的毛筆,鄭婉用不好,特意又去灶間找了一塊燒了一半兒的木條,這才將就著畫了一把手術刀,任由那位趙大官人派人去打造,還有那隻青犴犬,也讓他帶走。
趙承昊也跟著趙大官人一起告辭,臨行他說什麼也要把那頭藏獒留下,鄭婉想起在今天在路上都被人劫道了,萬一晚上再有那宵小之徒來搗亂,他們姐弟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