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別被資本主義腐化了。”
二大伯哥笑著附和:“那小子我一見面就有話聊,早我就說,我倆像忘年交,我以前還說過他,讀錯大學了,其實他從政也很有發展。”
劉澈趕緊趁機提要求道:
“爺爺,大伯、二伯,子滔真是不容易,你們是不知道,掙資本主義國家那倆錢兒也不好花,套現還被fbi例行調查。
給我另一個哥們六子差點兒嚇尿,說做夢都不敢想有一天真能見到fbi,外國話還說不利索,差點兒跑大使館避難,得虧子滔穩得很,氣量相當的足了,我現在是打心眼裡佩服。
我現在擔心的是,子滔要是回國,咱們國家有關部門是不是也得例行談話,畢竟在美國瑟成那樣了,到時候……”
劉爺爺擺手道:“是啊,他太年輕,外面又虎視眈眈在對他遞橄欖枝,容易心思動搖,如果手續太繁瑣,這不等於人才流失嘛,有些不必要的程式,我看就免了吧。”
劉大伯立刻接話:“爸,我會找關係給他保駕護航,讓別人知道他是咱劉家的侄子。其實,呵呵,或許小澈想多了,他們學校也會出面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只是他不知道罷了,和咱們一樣,擔心他不回國。”
劉澈徹底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
就這樣的對話,劉澈媽媽心裡明白,能讓劉家這麼主動,是怕別的家搶先給任子滔拉過去,任子滔太炙手可熱,訊息靈通的應該都在觀望。
也不是錢多錢少的事,是任子滔能在資本主義市場,讓外媒爭先想採訪,這個風頭,五年內估計都沒人能超越,有時候這就是政治資本。
如果再坦白點兒講,認識任子滔,確實是她兒子的福分。
所以她私下問兒子了:“小澈,子滔為什麼是帶六子出去?怎麼不是帶你?帶你更能給他帶來便利,你倆以前關係最好啊。”
兒子說:
“媽,您不是打電話總囑咐我,讓我到了京都,多跟各個大院兒的哥哥們玩嗎?
我去掉上課,時間就那麼多,聽您的話,我找哥哥們玩了,哪還有時間總找子滔。
而六子,雙休日就紮在子滔在京都的房子裡。
還有,子滔為我捱打,戴了一冬天的棒球帽,我都怕他那塊不再長頭髮了,您聽到我埋怨劉恆怎麼挨一燈管就給十萬,怎麼能這麼解決問題?
您當時不是說:還想怎麼著啊,十萬夠子滔研究生唸完了,呵呵。”
這話,她能聽出兒子對她心裡有怨,但她不服,認為任子滔還是沒把她兒子當成好朋友:
“別扯那些過去的事,我就問你,那他可以讓你投資啊?你不是說,六子只拿了二十萬人民幣就參與進去了嗎?看看六子現在賺了多少,以前你們幹什麼,不是一起掏錢嗎?不要在我身上找原因。”
兒子回她:
“媽,您沒進書房聽我和爺爺的談話,所以也不怪您,有一個很關鍵的細節,您或許不清楚。
子滔的起步資金是江男拿的,子滔他們仨人能去紐約,是江男拍板定的。
外媒都說,華爾街做空風波是will為首三個年輕小夥子,其實他們錯了,那個組合是四個人,江男在國內,江男才賺大頭,子滔回來就要上繳六成,清大常菁只佔百分之七,六子是百分之一,最後的結果不過是江男的身價、子滔的風光。
聽明白了嗎?您不是不讓我和江男合夥嗎?您不是警告過江男嘛,他們能帶我嗎?”
“你甭跟我說話夾槍帶棒,任子滔又不傻,年輕人見到利了,就容易變了,回國是什麼樣,誰也不清楚,畢竟都是他賺的,江男又沒參與,等著看吧,你跟我喊什麼?”
結果兒子又笑著告訴她:
“媽,這麼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