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細節,如果你願意的話,在某個前提之下,我可以和你說一說……啊,謝謝小空。”
大概是看談話還沒有停止,懂事的空從廚房裡端出了兩杯沒有泡上茶葉的熱茶,一杯放在了李清歌的面前,一杯放在了渡鴉的面前。
“咳咳,那我的呢?”
回過神來的托爾握拳,放在嘴角咳了咳,低下頭看著空。
“啊,抱歉,忘了托爾哥哥了。”
“唉,沒事,不要去弄了。”
看著空似乎又想跑回廚房泡白開水,托爾連忙拉住了她的小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剛吃完冰激凌再喝熱茶要拉肚子……噗啊!”
托爾捂住腎彎下了腰,嚇了空一跳。
渡鴉收回了彎著的手肘,示意自家哥哥不要再搞怪。
她平復著呼吸,紅色的蛇瞳緊緊地盯著李清歌的眼眸,緩緩的開口,語氣之中滿是認真。
“那麼,這個前提是什麼。”
聽著渡鴉滿是認真的語氣,托爾摸了摸腎,直起了腰,讓空乖乖地站在他的身邊,面上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很簡單。”
李清歌雙手交疊,放在了下巴之上,紫色的眼眸帶著些許的笑意。
“加入天命,或者準確的來說,加入聖芙蕾雅學園,加入我的小隊。”
“加入……天命?”
輕聲複述了一遍,渡鴉的身體放鬆了一下,她向後輕輕躺在椅子的靠背之上,表情複雜。
“如果我沒有加入什麼組織,這個要求倒是輕輕鬆鬆,但是……”
現在的渡鴉,是世界蛇的一份子,而因為空他們的安危,她不能隨意的退出。
最起碼,要在錢攢夠,“巢”中孩子們的疾病治療好,沒有後顧之憂之後。
“我知道,世界蛇,對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自認藏的挺好的。”
的確如此,至少在有能力帶回世界蛇的尊主“凱文·卡斯蘭娜”之前,世界蛇就宛如真正陰影之中的毒蛇,潛而不發,在暗中積蓄著力量。
不過,誰讓李清歌看了劇本呢?
“我只能說,我有自己的渠道。”
布洛妮婭瞟了李清歌一眼,沒有說什麼。
“好吧,既然你知道世界蛇,那麼你應該清楚,現在的我不可能退出的。”
話音微頓,渡鴉繼續說道。
“而且,據我所知,世界蛇並不是什麼光明偉岸的組織,而天命也是一樣的,巨木之下的根也是腐爛的。”
“我不否認就是了。”
李清歌勾起手指,輕輕敲擊著木質桌板。
他微微閉眼,嘆了口氣。
“但那是以前,現在的天命已經在變化了。”
天命之不過是那位大主教手中的工具與玩具,只要他有了變化,天命這塊魔方,也會不停的旋轉。
“之後的天命,即便有腐朽的根,也不過是巨木茁壯的養料。”
非黑即白是不對的,無論偏向於那一端,一個組織,甚至一個人都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久存。
雖然很殘酷,但這就是真實。
“而且,聖芙蕾雅與天命是不一樣的。”
繼承了塞西莉亞的願景,德麗莎開創了這座學園。
聖芙蕾雅不光是為了培育女武神,更是為了給她們帶來溫暖與幸福,讓她們由衷的發覺,這個世界,依舊是美好的。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
面對渡鴉的疑惑,李清歌輕笑一聲。
“止於表面的語言與文字一直都是蒼白的,再過不久,聖芙蕾雅就要舉辦學園祭了,歡迎你親自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