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紺野木棉季,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好吧,也許並不是那麼的普通。
在我出生之時,我的母親因為意外而大出血了,為了治療母親,醫生進行了緊急輸血。
只是,不知因為是疏忽還是什麼的,醫生輸入的血源之中,含有hiv艾滋病病毒。
理所當然的,我,我的雙胞胎姐姐,還有母親,都被感染了。
然後就是我的父親,我們一家都被感染了。
年少時候的我和姐姐,並不清楚那是什麼,只是當我的父親在我長大一點的時候曾經說過,當時,在他和母親知道這一點的時候,曾經想過尋死。
只是因為母親的信仰,他們決定和疾病抗爭到底。
信仰是什麼?
死亡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這些我不知道……
我只是乖乖地,聽著他們的話,吃著味道不好的藥。
實話實說,我長的還是很好看的,面對疾病也很樂觀,總是笑著,一直相信遲早有一天家人不再受病痛折磨,大家就不用吃藥了。
但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透露了我是hiv的攜帶者。
自那開始,一切都變了。
原本的朋友都離開了我的身邊,原本和我說話會害羞的那個男生也不再偷看我了……我看到有同學想要靠近我,卻被她的父母拉走。
那種疏遠而帶著一絲恐懼的眼神,我從未見到過。
我很難受,那種感覺,比吃藥還要難受。
我,做錯了什麼嗎?
我轉了學,搬家了。
我知道父母擔心我,所以我依舊和以前一樣,開開心心的,做著一個開朗樂觀的孩子。
即便我自己也知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我的心,已經被封閉了。
新家很好,我和姐姐經常在院子裡跑來跑去,還在那裡做過烤肉,和爸爸一起做過書架。
烤肉很好吃,書架雖然歪歪扭扭的,但也很漂亮。
……我的病發作了。
姐姐也是。
那時的我才明白,為什麼父母在得知我們一家都被感染之時,差點放棄了生命。
我堅持了好久,聽醫生的話,聽父母的話,每天裝著精神很好的樣子,露出笑容。
只是,身體卻在反抗我的精神。
在我的疾病發展成抗藥性之時,醫生來了,帶來了一個機器—medicuboid。
他說,這是可以“治療”我的儀器,醫療用完全潛行機,一號。
說是治療,但它不可以治療疾病,只能透過中斷神經給大腦的訊號,來隔絕痛苦。
換言之,這其實是一種臨終關懷。
什麼啊,這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嗎?
我的父母還有姐姐完全不同意這個方案,“sao”事件就發生在幾個月前,2w人被關在虛擬世界之中,他們又怎麼能放心得下。
但我同意了。
這是第一臺醫療用的完全潛行機器,也就是說,我是小白鼠。
這也沒什麼不好,反正我是要死去的,如果死之前能做出一些貢獻,那也很不錯了。
於是,我開始了我在虛擬世界的生活。
……這真的不是現實世界嗎?!
潔白的雲,碧藍的天,耀眼的太陽,翠綠的樹木,真實的微風吹在臉上,輕輕的,柔柔的。
還有,健康的身體,可以跑,可以跳,可以大聲地吶喊……
不久之後,姐姐也進入了虛擬世界之中。
我們在各種遊戲之中游玩,蹦蹦跳跳的,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沒有生病的時候。
明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