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反應過來,想著那即將到來的酷刑,含香對著新月哀聲尖叫,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是蒙丹的,任何人都不能褻瀆!
新月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得陪著含香流眼淚,含香尖叫一聲後便如同傻了似地呆坐著一動不動,讓新月越加擔心。
“我該怎麼辦,新月?”半響含香才淚流滿面地轉頭問新月。
新月又有什麼法子,只有陪著含香掉眼淚,她不明白老天爺為什麼就不肯放過可憐的含香以及可憐的她,兩人頗有種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感覺。
替身
含香心中愛情大於天,自然不會甘願束手待斃,在抱著新月狠狠地哭了一場後,就開始紅著眼睛想辦法如何逃過乾隆的寵幸,只是她從來是養在深宮中的花瓶,就是跟蒙丹私奔都是蒙丹來接她才出門的,她又有什麼法子可想,只不斷地問現在她唯一的朋友新月怎麼辦。
新月的腦瓜子也在飛速琢磨著,她的心中愛情更是大於天,覺得蒙丹與含香的愛情是那麼的美好,身為同道中人她很應該幫他們一把。何況以新月的腦子還沒看出含香身上帝王的寵愛已經大不如前,仍覺得含香是乾隆心尖尖上的人物,便覺得若是幫了含香一把,含香自會像剛才說得那樣更加盡心盡力地幫她達成心願,如此一想,新月甚至比含香都盼望著能想出法子來好避了這一場禍事。
不得不說新月比起含香來還是有一點小聰明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想著換了宮女服飾來含香這裡求助了,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新月突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她是個極其自戀的人,既然是自己想出的主意便越想越覺得完美無缺,便興沖沖地對含香說道:“含香,也許我有辦法。”
“什麼法子?”含香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已經兩眼冒火,一把掐住新月。
含香用的力極大,新月痛呼一聲,含香方才不好意思地放開手,喃喃道歉,好在新月能理解含香的心情,也不賣關子,便道:“含香,我想可能要委屈你一下。到時候我換了你的衣服,你換了我的衣服,我替了你去,你扮作宮女留在這裡。”含香的身上仍穿著那身白飄飄的回服,現在太后皇后已經懶得管她,乾隆也沒心思注意她,有個宮人倒是好心委婉地說過一回卻惹得含香差點水淹延禧宮,因此便任由她如此不守規矩了,反正她也蹦躂不了多久了。是以在宮裡只要一見了穿回服的那必是含香無疑,而含香也絕不會換成其他衣服的,這似乎已經形成大家的思維定勢。因此新月便覺得如此出乎意料一定會完美地解決問題,可是關鍵是不知含香會不會願意委屈。
含香當然願意,只要為了她的愛情別說換成宮女的衣服就是讓她不穿衣服都行,忙不迭地就點頭了,拉著新月的手高興了一陣後,她殘餘的良心有些不安了,怕連累了新月,便有些惴惴地追問。
“你放心,我是覺羅氏,與皇上其實是同一個祖宗,還能對我怎樣?”新月滿不在乎地回道,她
戰戰兢兢地等了這麼多天都沒等到乾隆接下來處罰的訊息,便覺得乾隆可能只是一時的氣話,甚至有些幻想可能是她的傅恆給她說了好多好話。再說她覺得含香如此受寵,乾隆又怎麼忍心責備,到時候自己自然安然脫身,何況她是覺羅氏,乾隆根本不可能會下手的。最後沒準因為幫了含香一切都能迎刃而解,畢竟乾隆也是陷入愛情的那個人。
含香自然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一聽新月說什麼覺羅氏什麼同個祖宗,便覺得新月的來歷很大,肯定能護她們安全,便也不再堅持了,反而帶上了笑意對著新月好一陣的歌功頌德。
好話誰不樂意聽,新月自然聽得津津有味,直到時辰來臨,兩人方才意猶未盡地換裝。含香毫不猶豫地就脫下了身上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回服換成新月的宮女服,新月也高興地換成含香的回服,她早看著含香穿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