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裡都會放一兩個水果。
“媽媽,我來給慎慎削吧!”果果自告奮勇要削蘋果,說著就上桑樹手裡去搶。
“果果真懂事!可是你還不會用水果刀,會削著手的。”桑樹很高興看到哥倆這麼好,但還是以他們的安全為第一。
“媽媽放心吧,我在家裡經常練習的。”果果拍著小胸脯保證到。
“那好吧!可千萬要小心啊!”桑樹不忍心打消他的積極性,勉強答應了,叮囑著把水果刀和蘋果小心地給了他。
果果也確實很小心,不過卻不像他說的那樣是練過的。看他削平果看得幾個大人膽戰心驚。
桑樹幾次要從他手裡拿過來,他卻怎麼也不肯鬆手。
在又一次爭搶的過程中,桑樹由於用力過猛,刀子的刀鋒一下子落在了果果細嫩的小手上,一條細長的小口子裡立馬伸出血珠來。
桑樹嚇得“呀”的一聲,手忙腳亂地在兜裡翻找紙巾。倒是慎慎很鎮定地遞過來一張疊得很整齊的紙巾,桑樹趕緊給傷口包上止血。
這時,李子木和文天朗也過來了。李子木一看就批評道:“用紙巾止血不行,上面有很多細菌的!我去拿創可貼!”
“你是怎麼搞的?剛才嚇著孩子,現在又傷著孩子!”文天朗一見果果受傷,簡直比他自己受傷都心疼,對著桑樹就是一通口不擇言的指責。
桑樹聞言抬起頭,眼裡分明已經蓄滿了淚水。本來她就自責不小心傷到了果果,現在還被文天朗這樣說,心疼加難過,就感覺眼睛酸酸的了。
還有,文天朗那話是在質疑她做孩子們媽媽的能力麼?他已經決定要跟她搶孩子了嗎?
“帥叔叔你不能這麼說我媽媽!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果果是男子漢,這點小傷根本就不算什麼的!”慎慎雖然很喜歡這個帥叔叔,但在他幼小的心裡,媽媽永遠是第一位的。見媽媽都快哭了,站起來反駁文天朗。
文天朗也自覺說的話有些重了,此時桑樹還保持著抬頭怒視他的姿勢,看得他終於別過頭去。但他又不好放下身段跟桑樹道歉,只好不再說什麼了!
大人們都有些緊張,反觀兩個小傢伙,鎮定得有點不正常了。
“來!果果,我幫你把這個貼上。”李子木拿著一片創可貼過來要給果果貼上,卻被文天朗一把奪過來,然後蹲下來拉過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給他貼上了。
果果把沾有血的紙巾扔到了垃圾桶裡,又回到桑樹身邊坐下來。
慎慎拉過果果的手,“呼呼”的在傷口處吹了幾口,然後說道:“果果,我給你‘呼呼’就不疼了是不是?”
果果輕輕地嗯了一聲,把桑樹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慎慎。
屋子裡一時間驚了下來,只有慎慎“咔嚓咔嚓”咬蘋果的聲音。
李主任,複查結果出來了!”就在大家都陷入詭異沉默的時候,助理甜得膩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啊,拿進來吧!”裝了這麼久隱形人的李子木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對著門外喊道。
幾個人都圍了過去。
李子木一邊看一邊仔細地跟他們講解,最後確定慎慎的先心病是屬於極輕微的那種,只有在嚴重的外部刺激下才有可能病發,所以不用手術。
桑樹聽了鬆了口氣,跟李子木道了謝就帶著孩子們離開了。
見他們走遠了,李子木彎腰從垃圾桶裡揀出剛剛果果扔掉的帶血的紙巾,看了一眼笑道,“我還在想怎麼拿到他們的毛髮或血樣呢!看來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文天朗卻覺得這來得太容易了,很不真實。
“最快什麼時候能出結果?”文天朗拔下自己一根頭髮遞給李子木,淡淡地問道。
“正常的七天左右,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