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見外。填海區那個兔子都不拉屎的破地方,窮,實在是太窮了,咱們從來不去的。不過周少你的事就是咱的事,哪個狗東西不長眼睛咱就去收拾他。現在你在哪塊地頭?”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在危區的邊上有一個網咖,後面有一座小山……”
“你現在是不是在山上,半山腰是不是有一塊大石頭?”電話裡的聲音忽然急促起來。
“是呀是呀。”周遠連連點頭,示威一般斜睨滿江紅一眼,卻見他似笑非笑絲毫沒有懼怕之色,不由得心裡冒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快看一下,石頭上是不是還有四個字,見龍脫甲!”
周遠抬起頭望去,只見三個小子開始用樹枝削刮斑駁的青苔,石頭上逐漸顯露出四個清晰的楷體:見龍缷甲。
“是呀,見龍……缷甲。”周遠茫然地回答,渾不知道這之間能有什麼聯絡。
“……”
靜音幾秒後,嘟,嘟,嘟,手機斷線。
混江湖的人講究一個義薄雲天,講究一個膽大包天,崩管心裡怎麼想,胸脯一定會先拍得梆梆響。電話那端的雖然只是一個小角色,可也不至於怕成這個樣子吧,連基本的江湖規矩都顧不上了,也不怕我去同他大佬講?
周遠正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電話又響了,便又生出了希望,迅速按下了應答鍵。不待他出聲,那一頭先急急地說道:
“周少,咱手機沒電了,訊號不好,你剛才說啥沒有聽清。那地頭邪門得很,那兒的人都不要命,不管啥事情你先回來再說……”
嘟,嘟,嘟,手機又斷線了。
周遠回撥,對方已經關機。
哎呦呦,笑死我了!
三個小子樂不可支,大豆聳著聳肩膀甕聲甕氣說道:
“電話裡頭的那一個人跑到廢品站找麻煩,說是收保護費,在這裡被大哥打得連他媽媽都不認識了,太陽底下罰站站了一箇中午,啃樹皮啃了一下午,一輩子都不會再來了。還求求我們不要說出去,要不他那個小頭目就當不成器。”
還有這種事?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可不,石坪右側一顆大樹的下半部樹皮斑斑駁駁,明顯是被什麼動物啃缺的。
兇,真兇,一個比一個兇!
再轉回頭來看著一臉無辜似乎人畜無害的滿江紅,眾人心底不由自主騰起一股敬畏和寒意,在腦海裡展開了豐富的演繹。李正一臉崇拜,王軍依然沉浸在思索之中狠抓頭髮,只有小紅與周亮的社會經歷太單純,還消化不了這些資訊,一臉的懵擦擦。
“你確定還要打電話嗎?”滿江紅伸出了手。
“不,不了。”周遠不知所措地遞上手機,震驚之餘還沒回過神來。
滿江紅把手機往身後一拋,看了看錶,冷冷說道:“你們一幫乳臭未乾的小孩,老子沒時間陪你們過家家,遊戲現在結束……”
“不,不能,不能結束!”
王軍大聲喊著,彷彿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晃晃快走過來,把拉著他的李正和王晶都推得一個趔趄。
“你讓我打,打三拳!”
“切,你神經病呀,我又不是沙包。”滿江紅警惕地瞪著他,本能地感覺到在什麼環節出問題了。
“兩拳?”
不行!
“一拳?”
滾!
人們都圍攏過來,劉豐、周遠幸災樂禍,而王晶、李正則是不知所措。
“牛頓都沒有你牛,你跟我走吧……”王軍面紅耳赤直撞過來,抬手去抓滿江紅的胳膊,渾然沒有高階武士的速度與力量。
滿江紅一聽牛頓兩個字,馬上知道問題出現在“護體神功”上。自己的攻擊力其實只有中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