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離,他突然吻住了我的唇……
是那種很用力的、帶著怒意的吻,彷彿在施加一種懲罰。江離含著我的嘴唇,重重地舔著,輾轉著用他自己的嘴唇和我的相互摩擦著,然後他重新含住我的嘴唇,用牙齒輕輕齧咬著,力道不大,我卻有些疼。我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可是卻被他扣住後腦,他的另一隻手滑到我的腰間,緊緊地攬著我,使我無法動彈。
“唔……”
我想說“疼”,可是“疼”字未出口,卻已被江離的舌頭侵入口腔。他用力地吸吮著,舌尖掃過我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然後勾起我的舌頭和他糾纏……
我的腦袋暈暈的,失去了一切的觀感,此時我的世界只有江離。我眯著眼睛看著江離微微皺起的眉頭和不斷抖動的長睫毛,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雙手環住江離的脖頸。
江離攬在我腰上的手一緊,更加瘋狂的吻席捲而來。
我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地靠在江離懷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我說江離你不至於吧,接吻跟玩命似的,你要是晚一步停下我沒準就真的缺氧而死了。
江離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伏在我耳邊氣息凌亂地說道:“官小宴,是你逼我的。”
呃?
江離:“所以就算我喜歡你,你也不能離開我,不準躲著我,更不許和我離婚。”
這算是表白吧?我不禁感嘆,變態就是變態,連表白都表白得這麼變態!
我在江離懷裡蹭了蹭,低聲笑道:“江離你好傻。”
江離:“……”
我抱著江離不肯放手,總覺得這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江離他不是一個gay嗎?他喜歡的不應該是男人嗎?想到這裡,我不放心地問道:“江離,你……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江離惱怒地瞪了我一眼,說道:“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我心底裡湧起一絲喜悅,可是又不太放心:“可是你今天和薛雲風約會了,這個你怎麼解釋?”
江離用下巴蹭著我的頭髮,答道:“我是去和他分手。”
我一聽到分手,又有些惆悵。貌似……貌似我拆散了他們?
江離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說道:“官小宴,我本來就不是個gay,你也不用擔心自己是不是第三者。”
我點點頭,重新靠在江離懷裡,說道:“也對,薛雲風是個好孩子,你得放過人家。”
江離卻突然低頭銜住我的唇,重重的吻再次壓了下來。
又一陣缺氧性纏綿之後。
江離吐著火熱的呼吸,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官小宴,你對別人都那麼好,能不能對我也好一些?”聲音裡含著那麼一絲幽怨。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答道:“我……我對你……夠好了……”洗衣做飯做家務,又能當老婆又能當保姆,這樣的人才哪裡找!
江離:“你可以對我更好一些。”
我:“比如說?”
江離:“我餓了。”
“那好辦,我給你做飯。”我說著,從江離懷裡站起來,要往廚房走。
江離卻一把把我拉回懷裡,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他直直地盯著我,目光閃閃:“我不吃飯。”
我眨了兩下眼睛,不明所以:“那你想吃什麼?”
江離捧起我的臉,笑眯眯地說道:“我要吃你。”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江離抱起來,飛快地走進臥室。
江離把我放在他的那張巨大的床上,然後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傾身壓過來吻我。他一點一點細細地吻著我的臉,額頭,眉毛,眼睛,然後順著眼睛向後,輾轉輕咬著我的耳垂。
我緊張得一動都不敢動,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