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你,自然希望你能與他們有一樣的修為成就。”
成天樂趕緊解釋道:“我有自知之明。不敢與石盟主或白莊主相比,只是好好的經營我的萬變宗而已。我也明白他們的意思。世間需要這樣一門妖修傳承,但對於我來說,就是建立這麼一門傳承。沒有那些妖修肯捧場,哪有我這位妖宗?我如今只需要想清楚一個問題,他們為何會捧我的場?”
恰在這時,雷雲中又有一道驚雷直劈而下,伴隨著震耳的炸響,卻被雷神劍化解為滿天飛竄的電絲,都落到了周圍的空地上。
和鋒的腳步不緊不慢始終沒停下。驚雷過後才說道:“你有自知之明,這很好,但我要說實話。若論修為,你想趕上這兩位恐怕不可能,你在修行他們也在修行,至少百年之內,你不可能超得過。至於百年之後的事情誰都沒法說,那兩人屆時應該早已修至世間法盡頭。談修為如此,但你也別失望。你有你的成就。”
成天樂很爽朗的笑道:“這有什麼好失望的?修行就是修行,用不著和誰比什麼吧?比如我的個子就比白少流矮兩公分,假如我和他比誰更矮,他肯定比不過我。按前輩您的說法。就算修至世間法的盡頭,那還有世外之仙呢!”
就算和鋒以冷峻嚴肅著稱,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被他逗笑了:“成天樂。你這孩子實在有趣,就像個開心果。我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喜歡你了。其實沒見到你之前,我也很好奇。傳說中的一代妖宗究竟是什麼人物?見到你之後才清楚,確實是個人物。”
一老一小向落雷谷深處走去,和鋒並沒有特意選路,就是筆直的前行,走在山谷的最中間。正前方十幾裡之外,便是那終年不散的雷雲中央。成天樂漸漸的不太敢說話了,因為他能感應到天地靈息的威壓越來越凝重、也越來越兇險。
不時有驚雷劈下,擊在懸於五丈高空的雷神劍上,明亮的電光呈錐形散開,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從遠處看成天樂與和鋒,就像頂著一株巨大的、時明時暗的聖誕樹在行走。成天樂的飛電石雖然派不上用場,卻始終懸於三丈外的上空旋轉不已,隨時處於警戒狀態。
和鋒開口問道:“成天樂,你很緊張?”
成天樂答道:“有前輩在,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和鋒:“既然有我在,那你何一直不收起法器?難道是認為我會擋不住這些天雷嗎?假如換一位後生晚輩,就算緊張的要命,也不會像你這麼幹的,弄個手串在我頭頂上飛!”
成天樂有時候說話往往出人意料,他反問道:“那他們會怎麼幹?”
和鋒怔了怔:“面上當然要恭敬放鬆,暗中運轉法器戒備,一旦我失手沒有擋住天雷,可以立刻施法彌補。御器與身心一體,動靜只在一瞬。”
假如換一個人,可能會順勢回答:“前輩您怎麼會失手呢!”但成天樂不一樣,他很認真的說道:“那又何必呢?無論前輩您的雷神劍能不能擋住天雷,我也得隨時做好準備啊,祭出法器展開妙用,這才萬無一失。……當然了,我也認為前輩是不會失手的!您剛才說那些話,實在是想多了。”
假如換成和鋒自己的徒弟,估計此時已經被一腳踹出去了。但成天樂好歹是另一派宗門之主,和鋒當然不好踹他,只得板著臉問道:“成天樂,你既然不緊張,那麼害不害怕?”
成天樂老老實實的答道:“怕,當然怕,不是怕您擋不住這天雷,而是這雷本身就可怕,它的的確確能劈死人的,我當然要小心謹慎。不論您有多大本事,您是為救助我而來,我都應該不能讓您出一絲閃失,這地方太危險了。”
和鋒扭頭看著成天樂笑了,成天樂莫名覺得這位前輩的笑容有點怪。就在這時有一道天雷劈下,落在雷神劍的劍尖上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