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不好意思。
“耗子”又在暗中嘀咕道:“這個黃律師也是妖修,而且和吳燕青是朋友,看他的反應,可能與吳燕青是一樣知道你有修行。妖修最怕的就是人間修士,恐怕也搞不清楚你的底細,而且以為你能看破他的身份。”
成天樂暗中答道:“我一見面就看出來了,這黃律師就是個妖怪!……奇怪啊,吳老闆從去年過年開始就應該修煉了斂藏神氣的法訣。假如今天我和吳老闆是第一次見面,他又不施展法術的話,我是看不出來的,而這個黃律師怎麼不會呢?”
“耗子”又分析道:“可能是他的修為還不如吳老闆,或者吳老闆沒有把那種法訣告訴他。妖修之間是各有秘密的,朋友又不是師徒!”
它猜的對也不對,以吳燕青與黃裳的交誼,還不至於有太多藏私。但那套法決是花膘膘“傳授”吳燕青的,並特意叮囑過不要告訴其他人,吳燕青也不好自作主張。
話說到這裡就沒法再嘀咕下去了,因為宴席已經開始。大家都紛紛向成天樂敬酒,說著安慰與祝福的話,並且幫著一起罵畢明俊。樊師傅做完菜,也跑到來一起吃飯;吳小溪也擅離職守溜了上來,而吳燕青這次沒趕她下去。
酒席上一共十人:成天樂、吳燕青、畢然、南宮、時強、張瀟瀟、吳賈銘、樊師傅、吳小溪、黃律師。不多不少正好坐滿一張圓桌,恰巧是五個人加五個妖怪,還有一隻看不見的“耗子”。
不論今天來的是人是妖,成天樂都充滿感激,不停的喝著酒、說著感慨的話,頗覺患難見真交啊!酒下的很快,話題也就聊開了,大家都請黃律師分析成天樂現在的法律處境。專業人士一開口果然不同,黃裳律師的說法完全不一樣,成天樂在法律上的麻煩,根本不像謝宗霖說的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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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淡定如常,起伏笑對風浪
且不談畢明俊銷燬了幾乎所有的財務資料、而成天樂在合同以及日常業務流程中籤錯了名字,這些會給那些想起訴他的人收集證據帶來極大的麻煩,最重要的一點,成天樂與飛騰公司僅僅是僱傭關係,沒有證據證明他在職務工作上存在過失、給客戶帶來了損失。
外匯交易部並不是一個獨立法人,成天樂也不是法定代表人,所以成為共同被告、承擔連帶賠償責任於法理上不成立。就算有人起訴他,也有辦法能讓法院立案,想打贏這種官司也幾乎是不可能的。私下裡的貓膩就不多說了,假如真的能夠罔顧法律事實把這個案子告贏了,那麼花的代價也會遠超出一般人的想象。
成天樂聽得連連點頭,忍不住插了一句:“那個謝宗霖可不是這麼說的。”
黃裳冷哼一聲道:“成總不會不明白他那種人想幹什麼吧,無非認為你也在這件事中私吞了客戶的資金,或者手裡有一筆非法收入,想敲詐而已。而且我也清楚,謝宗霖被你趕下車之後一定會懷恨在心,說不定會主動聯絡那些客戶。同在一個圈子裡混,我太瞭解這個人與這種人了。”
成天樂這人很實在,又開口問了一個很實在的問題:“黃律師,假如你代理我的案子,怎麼收費啊?”
黃裳又笑了:“這種案子難度很小,像你這種情況,我一般按標的額百分之三左右收費。假如標的額非常大的話,可以談個固定費用。具體到飛騰公司的情況,可能涉及到不止一起訴訟,但我做為代理人準備的材料都是一樣的,所以後面其他的案子。按出庭次數收費就可以了,不必再談標的額的比例……”
吳燕青聽了很多法律專業問題,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追問道:“黃裳,假如你接這個案子,到底想收成總多少錢?說出來就是了!”
黃裳一攤雙手:“假如真有人告成總的話,準備材料以及訴訟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