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然解釋道:“鄭朗每次來都呆那麼長時間時間,別人總能找到空子吧?比如她出來上洗手間的機會,就可以在休息大廳搭話。……您工作時間長了就知道了,現在很多人只要有了錢,那自我感覺就良好不得了,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以為女人都會主動貼上來呢,有看上的隨時隨地都想勾搭!我們交易部的客戶中也有這種人。”
成天樂愕然片刻,心中暗道畢然說的還真是!他又問道:“這都是交易部沒有搬遷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人找機會勾搭那姑娘,鄭朗也應該看見啊?”
畢然:“有幾次鄭朗上洗手間,有別的客戶進屋和那姑娘搭訕,鄭朗回來恰好看見了,眼神那個兇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茬。他對這女朋友護的可緊了!而那姑娘看上去也是很聽話的。”
成天樂又看一眼電腦上監視器的鏡頭,輕輕搖了搖頭道:“是嗎?可是他一坐在盤面前就把什麼都忘了。女朋友一晾就是一整夜,何必要帶到這裡來?”
畢然也苦笑道:“也是啊,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這麼好的夜晚,難道就在這裡約會嗎?如果我是他的話,肯定不會這樣的!真是浪費光陰,浪費生命啊!……我猜是那個女孩今晚有空,鄭朗不放心她去別的地方,自己又要來看盤,乾脆就帶到交易部在身邊放著了,以前應該也是這樣的。”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談工作、談生活、談理想、談人生,當然主要是圍繞著談女人。畢然出去後,成天樂竟有些無心練功,他利用總經理的許可權,在電腦上切換出技術支援部的監控鏡頭,找到了鄭朗所在的那個隔間。這裡的裝置挺先進的,鏡頭還可以調焦距。…;
能看見鄭朗和那姑娘的監控鏡頭安裝在天花板上煙敏器的旁邊,因此是俯拍的角度。鄭朗坐在電腦盤面前一副全神灌注的樣子,姑娘應該很無聊,在旁邊的雙人沙發上睡了。她的睡姿很誘人,蜷著身子秀髮披散到臉頰上,像一隻媚極了的小野貓,看得成天樂都有些怦然心動。而鄭朗卻只顧著盯盤面,連成天樂都不禁在心中暗惱這小子太過分了,如此秀色怎能視而不見——少看一眼盤會死啊?
但成天樂又有另一種感覺,這姑娘的睡姿很特別又很安適,他不禁站起身來跑到自己的沙發上去模仿了一會兒,果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以完全一樣的姿勢蜷睡,神氣很安定,彷彿呼吸和心跳的節奏在無形中也變得舒緩。但成天樂卻不能長久保持這個姿勢,時間長了就會漸漸感覺到不舒服,除非他身體中某些部位的骨頭是酥軟的。
成天樂又從沙發上起來,跑到電腦前去看那姑娘,而姑娘仍睡在客戶室是沙發上,卻顯得是那麼柔媚自然,一點都不僵硬。就在這時,姑娘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向著天花板上的鏡頭掃了一眼,彷彿無意中有所發現,緊接著又乖乖的繼續睡了。
成天樂卻有點臉紅了,彷彿偷窺被別人當場發現了似的。他關掉了監控鏡頭坐在椅子上凝神入境,開始每夜習慣性的練功。也許是因為今天心有雜念,所以狀態和以前不太一樣,當他以元神外感周圍的種種氣息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將注意力放在那個姑娘身上。成天樂在總經理辦公室裡,姑娘在客戶交易室裡,根本就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但成天樂卻能感覺到她,這就是他的本事!
姑娘的呼吸和心跳,就像她的身體一樣柔和,渾身散發出的波動很恬靜卻帶著一種令人暗暗心動的氣息,彷彿似睡非睡。她生機律動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有一種獨特的韻味,成天樂從來沒見過。如今的成天樂以元神外感之時,甚至能察覺到一花一葉的生動氣息,自然也察覺到這姑娘的與眾不同。
但他並不是故意在窺探什麼,只是感到好奇而已,也沒有多想。世上本就有形形色色的人,成天樂所見過的只是極少一部分,以元神仔細感應過的則是更少,其中有什麼特別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