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飛好歹也是幹it的,將資訊過濾分篩,發現那個所謂的國際xx協會,就是個花幾千美元就能自行登記註冊的民間組織。而他居然沒有查到寬如大師任何的出家、受戒的記錄,搞了半天是個三無尼姑。
于飛越想越覺得不妙,趕緊去查自家的銀行賬戶,果然,除了正常的開銷之外,最近莫名多支出了五千美金。于飛的日子過得並不算太寬裕,但他來美國畢竟已有不少年,讀書期間就在打工,畢業後也有了一份還算穩定的白領工作,出於中國人的傳統習慣,手頭還是有點積蓄的,準備將來在西雅圖郊區買房子,如今卻一下子少了這麼多。
他趕緊問夫人小秦,不出意料得知是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捐助給功德山了。于飛當時就火了,問她為何要擅自捐出這麼大一筆錢?夫人小秦卻解釋說,參加法會活動的同學朋友們都捐了,她這個召集人也不好意思不帶頭。而且在當時的氣氛感染下,她覺得只有這樣做了,才是人生正確的追求,所謂的錢財並不重要。
于飛沒法再繼續斥責小秦,因為他了解她是個多麼善良而熱心的女子,只得苦口婆心的講述了自己的疑慮,並且勸阻她不要再捲入這種事情。在於飛看來,陳夢遠與其背後的寬如尼姑那夥人就是打著弘法的幌子騙錢的。小秦聽的將信將疑,並用在法會上聽到的很多“佛**德”理論來反詰于飛。辯論上升到這種似是而非的哲學高度,于飛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無論如何,于飛還是請求小秦不要再繼續參與那個所謂的傳教團夥的活動。小秦其實多少有點被說動心了,可她還是很為難的告訴于飛,自己是附近這一片迎接寬如大師弘法活動的召集者,為此受到了很多讚揚和關注,直接撂挑子說不幹就不幹的話,恐怕不太合適。
小秦畢業後沒有工作,平時參加與組織各種活動和聚會,不僅是因為興趣也是一種生活與社交方式。她在大學期間就認識很多中國留學生,畢業後也參加了華人圈中的很多聚會,對組織活動非常熱心,從中也能找到精神上的愉悅和滿足。
自從接觸了這個“弘法”組織之後,她也以聯絡人的角色召集了好幾次小型法會,被那位夢遠居士尊稱為“護法”,在這個小圈子裡很受重視,總有人讚揚她弘法有功、功德甚大。正所謂被捧上去就不太好下臺階了,所以小秦還是決定把剩下的事情做完,假如真的有什麼問題,再找機會慢慢的淡出。
這次於飛外出旅行,本是和幾個同事家約好的。結果小秦卻臨時有事留在了西雅圖,因為當地的功德山分支組織要召開一次如何迎接寬如大師的籌備會議。會議內容很具體,基本上是活躍份子分片包乾,聯絡親朋好友來參與法會,千萬不要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且僅限於私人之間傳達,訊息不對外界公開,誰能來便是有緣法與慧根。
于飛最後說道:“成總,我對佛法什麼的沒有研究,明知道那夥人是幹什麼的,可總是沒有辦法徹底說服我老婆。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在蘇州還被人稱為成大師,能不能指點一番,告訴我該怎麼做?”
成天樂皺眉道:“我可不是什麼大師,而且也不是佛門中人。但真正的高僧大德我也見過,絕不可能是那種貨色!至於遇到這種事該怎麼想、怎麼辦,其實沒那麼複雜,按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去思考就可以了。”(未完待續。。)
943、萬里山川已踏破,功夫用盡偶得來
于飛亦皺眉道:“我就是這麼說的呀,可是我老婆又講了一堆關於佈施功德的道理,問我怎麼反駁?她其實也是有點騎虎難下,但希望我能徹底說服她。”
成天樂搖頭道:“想強勸並不容易,不僅是讓她明白過來,而且需要她下決心去自我否定所付出的代價與努力,這對誰來說都很難。比如我們經常遇到一些人,如果你不認同他們的某種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