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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前戲之後,宋辰弼趁理智還在時間:“有沒有保險套?”
“我找找看。”小曼開啟所有的抽屜,最後在襪子堆裡找。
“這是什麼牌子的?”宋辰弼研究地看著包裝。
“是我娘去衛生所拿回來的。”她娘向來小器摳門。
宋辰弼為了安全起見地說:“便宜沒好貨,再多給我一個。”
過了好一會兒,小曼爬起身,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怎麼這麼慢!”
宋辰弼坐在床邊,滿頭大汗地跟保險套奮戰,別說要一次戴兩個套於,連第一個都套不進去;可不是他笨手笨腳,而是因為尺寸不合,但他還是努力不懈,半晌後訕然地說:“令尊的太小了。”
小曼大叫。“啊!破了!”
“算你沒福氣。”宋辰弼氣炸地把破保險套亂扔在地上。
“你別生氣,我去便利商店買。”小曼急急跳下床,迅速穿衣。
“記得,要買大號的。”宋辰弼頹喪地躺在床上,仍不忘記提醒她。
“春風他吻上了我的臉,告訴我,現在是春天……”
小曼躲在茶水間外的陽臺上,對著老天爺高聲大唱情歌。
如蜜釀般的紅頰,讓人一眼就看出她昨天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昨天,是她由女孩變成女人的大日子,雖然曾有撕裂的痛楚,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無比快樂的,從他的觸控中,她清楚地感覺出他的愛意。
呵呵呵,她的未來不是夢,她彷彿看見自己~只腳,伴隨著結婚進行曲踏入教堂……
這時,李婉娟鬼鬼祟祟地來到她身後,拍拍她的背。
小曼沒氣質地說:“你差點把我嚇得屁滾尿流。”
李婉娟眼尖地說:“你今天氣色真好!”
“不瞞你說,我昨天去做臉。”小曼沒聽出她話中暗藏情Se。
“我是說,你看起來像沾到雨露的鮮花。”李婉娟以為她口袋裡裝蒜頭。
“要不要我介你去那間沙龍做臉?”小曼的神經比高壓電線還大條。
“你還裝傻?我可是過來人,你騙不了我的。”李婉娟動氣地跺腳。
小曼一臉茫然無知,納納地問:“我騙了你什麼?”
“你昨天跟總經理上床了,我說對了吧!?”
“才沒……有。”小曼心虛地說話支支吾吾。
‘有停頓,可見是有。”李婉娟一口咬定。
小曼緊張兮兮地說:“你別說出去,辰弼不想讓人知道。”
“這是好事,應該廣為宣傳。”李婉娟發出雞貓子似的笑聲。
“求求你保守秘密!”小曼雙手合十拜觀音。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總經理的功夫如何?”
“一大早說這個,你是得了花痴病?還是你老公設滿足你?”
“人家一直好想知道,像總經理這樣帥的男人,是不是表裡如一?”
小曼同情地看著她。可憐的女人,不知從小立志的重要性,像她在小學上作文課時,老師要大家寫下我的志願,她的志願是不做青河嫂,而是要嫁白馬王子;雖然老師給她吃餅,但老師若是見到現在的她,一定會後悔莫及。
小曼好奇地問:“你老公是不是在賣有可?”
“他在銀行上班。”李婉娟又以為她是顧左右而言他。
“他長得那麼醜,一定嚇死過不少客人。”小曼咋了咋舌。
李婉娟差點吐血而亡,她老公若是嚇死客人,那他現在豈不是在坐牢;雖然她對小曼惡毒的詛咒大為光火,可是她貪生怕死,不敢責罵力大無窮的她。“誰敢說我老公醜,我就宰了誰。”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