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上面。”
原本想用要求的語氣,可惜在情…欲的影響下,小聲音是又嗲又抖,怎麼聽都跟撒嬌似地。
莫子言停下動作,抬頭看著她,眼裡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芒,“好呀。”
說完,便立刻翻身躺好,同時衝她拋了個黯然**的媚眼,雙手更是很自覺的放在腦後,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尼瑪,這是紅果果的色…誘啊有木有?
胡麗麗頓時感覺鼻腔內一陣熱流湧上來,趕緊用手捂住。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她竟然也會有被美**…惑到噴鼻血的一天,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暫停,中場休息。”丟下這句不倫不類的話後,胡麗麗也不顧身上未著寸縷,撒起腳丫子就快速往洗手間衝去。
幾分鐘後,當她重新出現在莫子言面前時,鼻子裡塞著兩卷白白的衛生紙條,紙條弄得有點過長,底端還捲成尖的了,乍一看就像鼻子里長出兩顆閃亮的獠牙一樣。
無視莫子言那滿是笑意和探究的眼神,自顧自爬到床上,將被子往身上一蓋,一個漂亮而又傲嬌的翻身,背對著他裝死。
她現在心肝脾肺腎都糾成一團了,一想起剛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鼻子下方掛著兩條血痕的模樣,她就恨不得有個地縫兒讓她鑽進去。
都怪這個死狐狸,沒事兒長那麼妖孽幹嘛?長得妖孽就算了,還擺出那麼誘…惑的樣子勾…引她!不是姑娘她立場不堅定,是敵人魅力指數太強,她扛不住啊!
“親愛的,你這造型,噗……好特別。”莫子言沒忍住,笑出聲來。
胡麗麗一動不動,裝成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可後槽牙卻一個勁的在磨。
好想咬死他,好想咬死他!要不是你丫沒事兒跟那些夜店的牛郎一樣賣弄風…騷,姑娘她至於變成這樣嗎?
“好端端的怎麼會流鼻血呢?轉過來我看看。”
如果他話裡的笑意沒那麼明顯,胡麗麗還真會以為他在關心自己,可惜那笑意已經完全出賣了他想看戲的心理,胡麗麗又豈會如他的願?雙手死死地抓著床沿,下定決心死也不翻身讓他看笑話。
可惜她忘記了一句話——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莫子言強勢的壓上她,雙手用力一翻,男上女下的經典造型閃亮再現。
“小笨蛋,不就是流鼻血嗎?有我在還用得著你弄成這樣?”莫子言一邊說一邊把她鼻子裡塞的紙團扯了出來丟到一旁,接著手在她鼻間一揮,胡麗麗頓時覺得鼻腔又回覆到正常狀態。
用力吸了幾下空氣,不但不再有流血那黏糊糊的感覺,而且感覺鼻子特別通氣,似乎連嗅覺都靈敏了幾分。
不得不說,法術真是個好東西,實乃居家旅行殺人滅口之良方啊。
有個笑話,說某個村子裡的村長沒啥文化,卻偏喜歡咬文嚼字的說話。
某次村裡開幹部會議,剛好說到計劃生育的問題,村長便站起來說道:“昨晚就這個問題我跟婦聯主任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她知道我的長短,我清楚她的深淺……”
他話還沒說完,眾人便鬨堂大笑。
此刻,莫子言和胡麗麗也在就長短和深淺的問題在進行著極其深入的探討。
鼻血早就停止了,但是面對著美色,胡麗麗依然想反撲一把,憑什麼一定要男上女下?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能頂半邊天!她雖然沒有什麼大女子主義,但還是希望能翻身作主。
可惜,夢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就她那小身板兒,莫子言根本就不用費勁用什麼法術,光憑身高和體重就能壓得她無法翻身。
反撲剛有個苗頭,便被強勢鎮壓了,胡麗麗欲哭無淚,只能半是被迫半是舒坦的接受某男貼身的服務。
莫子言今天心情很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