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可以抽自己,只是沒下得了手。
我被一股奇妙的力量拉了回來,周圍從新變成一片蒼白。而那隻漂亮的杯子正在我手中,微光閃爍,讓我心中一陣溫暖。
我將它拿到眼前,仔細打量一會兒後說道:“你一定聽得懂我在說什麼。你剛才給我看那些曾經經歷或不曾看到過的畫面,是想告訴我什麼嗎?”
杯子當然不會說話,我卻把它當成了傾訴的物件,對它說道:“你不說話我也知道,那古時候的畫面,應該就是我的前世跟陸潔妤,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沒出息的?我也覺得是這樣,換作是現在的我,為了她可以拋棄一切,當初怎麼就想到自殺這條路了。”
“還有華夏那小子,我一直以為他跟傻子沒什麼區別,沒想到到頭來最傻的是自己,他在玩的時候老子在玩,他在學習的時候老子也在玩。考試他年年第一,老子年年掛科。看來所有的事情的結局都是必然。畢業之後我跟華夏一起創業,那兩年條件艱苦,吃了上頓沒下頓,華夏的家裡經常接濟他,順道連我一起接濟了。那時我就想,拼上這條命也不能讓華夏的錢打了水漂,拼了兩年。總算是上了道。我心想,他出錢,我就出力,結果他是又出錢又出力。錢掙得越來越多,精神卻越來越空虛,沒有目標地活著。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他一人頂著。我們兩人一起出去鬼混,他混完還得回公司,老子可以睡上一整天,要是沒重要的事情,他連電話都不會給我打一個。真正享福。當甩手老闆的是我。”
“行了。你也不用給我看那些畫面了,你不就是說我這個人做事沒毅力,活得沒有目的嗎?看來以後真得換個活法了。看你的樣子應該就是那妖女說的聖蛇琉璃杯了,對嗎?”
這杯子紫光閃爍了一下。像是證實了我說法。
我身處的這個空間不知是哪兒。怎樣才能出去。這時。手中的聖盃杯身慢慢虛化,最後化作無數星塵散了開來。
我被重新拉回了現實的世界,焦土依舊是焦土。周圍的環境還是暗淡如初,連我手裡的煙也只燃了一半。夢中發生的無數事情依然歷歷在目,可就這短短的時間裡居然可以做這麼長久的一個夢,太不可思異了。
我解開袖口的按扣,將袖子抹了上去,露出小臂內側,聖蛇琉璃杯的圖騰清晰可見,惟妙惟肖。
我將袖子放下,站起身來活動了全身的筋骨,並沒有施術之後體力消耗過渡的疲軟,反而很精神。短短的時間內,體力就全部恢復,而且狀態比之前要好很多,這應該都是聖盃的功勞。我現在就是覺得肚子裡空落落的,好像很久都沒吃過東西一樣。
時間不早了,應該去追華夏他們了。我先拿出電話來看了看,發現還有兩格訊號,於是便給華夏拔了過去。聽筒裡傳來的是語音自動應答,應該是他們那邊的問題。暫時管不了那麼多,先追過去看看再說吧。
收拾好行裝正準備出發時,密密麻麻的聲音再次傳來,放眼望去,不止眼前的焦土之上又爬滿了許多大蟲子,連我身後的草叢裡也同樣鑽出來許多。
這群傢伙今天不把我啃成一堆白骨,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今天已經是出發的第二天,佟力現在應該帶著華夏等人加快了行進速度,我必須跟上去。玄術功法能不用盡量不用,儲存點體力,後面還不知道有什麼好事兒等著我們。
趁這群畜牲在形成合圍之勢前,我掏出刺刀握在手中拔腿就跑。毒蟲大軍留給我的口子越來越小,跑著跑著,一條渾身發綠的小蛇竄上了我的腿,張口就咬。只不過它體型太小,就是再毒,那毒牙長度也有限,咬不透這軍用迷彩褲,自然揮動手加上半米多長的軍刺,一刀將褲腿上的小毒蛇斬成了兩半。
狂奔數十米之後,終於來到蟲群的外圍,我現在發現剛才纏上我腿的那條綠色小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