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見最後一面。
他便這樣苦苦地支援著,無雙緊握著他的手,不敢有片刻離開。兩人這樣相執,居然真地度過了一天。連大夫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這樣的病人,居然還能支援那麼久。
黎明時分,一頂轎子停在大夫的醫館門前。
拓跋紹摸索著從轎子上走了下來,他的眼睛上蒙著一塊白布,兩個眼珠的地方卻已經被滲出的鮮血染得鮮紅。
無雙站起身,看著他本應該是眼睛的地方,現在卻空空地陷落進去,心中更加酸楚。越是酸楚,但越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