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應配上此物。”說著,就要去握葉孤城的右足,給他試穿。
葉孤城雙腿微縮,避過了西門吹雪的手,道:“向來女子赤足除夫婿之外,萬不可現於旁人面前,我雖是男子,卻也不必讓你動手替我如此。”一面說著,一面就將手裡的鞋穿上。
他雖是不願意讓對方放□段,替自己做這種近似於卑俯的行為,但西門吹雪卻絲毫不以為意,淡然開口道:“。。。那又如何。”話音未落,已經伸手握住了葉孤城的右足,把褲角稍稍一卷,就將另一隻鞋替他穿上了。
葉孤城展一展玄色的眉:“大小倒是很合適。。。你怎麼知道尺寸?”西門吹雪沒有抬眼,只仔細看著這一雙奢雅的玉履,聞言,便用手托住男人的右足,道:“。。。時常碰觸,自然清楚。”說著,薄唇邊現出的那一抹隱約弧度,分明就是在笑了。
葉孤城見了他此刻所言所行,想起素日裡西門吹雪在兩人親密之際總愛與自己特別狎暱些,不由得就覺心下些微浮起一絲淡淡的不自在之意,雖是轉瞬即逝,卻還是伸手就要除下這雙玉履。便在此時,就忽聽一聲低沉的男子聲音道:“。。。葉,你還好?再陪我一回。。。”
那語氣音韻,分明就是西門吹雪的聲音,其間濃濃的暗啞沙澀之意,則明顯是充滿了情 欲的味道。。。兩人同時往床外看去,就見那隻被拿進裡間,此刻站在窗邊架子上的鸚鵡正挺胸凸肚地振了一下翅膀,洋洋得意地說著話,其中既有幾句閒談,竟也不乏一兩聲二人親暱繾綣時的私密言語。。。葉孤城右手手腕微翻,指上忽然一彈,一道勁風就倏然直取那不遠處的鸚鵡去了,正擊在它那凸起的肚腹上,但又將力道拿捏得一點兒不錯,並沒有傷到鸚鵡分毫,卻把它打得‘嘎’地一聲怪叫,從支架上掉了下來,又被爪子上拴著的細鏈子扯住,吊在半空中直扇著翅膀撲騰,好容易掙扎了一陣子,才勉強振翅重新飛到了架子上。
此時葉孤城已經將一雙鞋放歸到錦盒當中,重新擱回到枕邊,再抬眼時,就看見西門吹雪一張冷峻的面容上,卻是彷彿冰消雪融,浮出了淡淡微笑的模樣。。。葉孤城見他如此,於是也不禁覺得好笑,便道:“。。。以後只將它放在外頭,莫要再擱置在內殿了。”
西門吹雪眼底隱隱帶笑,既而沉聲道:“。。。也好。”話音甫落,葉孤城卻已擁住了他,重新壓在榻上,覆於身體下方。
葉孤城低首,細細端詳著身下的西門吹雪,這是一個彷彿劍一樣的男人,冷酷,銳利,孤傲至極,比起他峻毅冷硬的容貌,更令人注意的是男人全身散發出來的鋒銳冰寒之感,這樣的氣勢,已足以令人忽視他的外表。葉孤城的手一點一點地撫摩著西門吹雪肌膚涼膩的臉龐,漆黑冰澈的眼,峻挺高隆的懸鼻,以及那一雙薄薄的削淡唇瓣,片刻之後,略略彎起了玄色的雙眉,道:“西門,我不知為何,竟彷彿覺得你容貌似是比從前變了許多。。。當年剛認識之際,我卻是並不覺你有如今這般好看。”
西門吹雪不置可否,但習慣性微抿的薄唇卻已是幾不可察地略略翹了一下,細細端詳著上方的男人,任憑葉孤城的手在自己臉上緩緩遊弋:“。。。我亦然。”
葉孤城聽了他這樣說,眯起眼,似是思索了片刻,既而唇角淡淡舒緩,就好象是在做出一個笑容來:“古人曾言,‘情人眼裡出西施’。。。如今看來,果然誠不欺我。”
他這樣和西門吹雪在只有兩個人的安靜空間當中獨處,彼此打趣戲弄,相互之間說說笑笑,再沒有平日裡於旁人面前時端嚴冷峻的模樣,完完全全地隨性而為,也不去想其他事情,身與心,都是徹底放鬆了下來,即便平日裡有什麼不快煩難之事,也俱皆暫時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