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叫人了。
警察進來了,詢問了一下,見雙方都和解了,對於三千元錢沒有異議,那就走人吧,人家也不願意這種小案子的人在所裡的。
出了樓,來到了院子裡,那個年輕人有點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了管和平的那輛大巡洋艦了,心說:早知道開這麼好的摩托車的話,剛才就應該要5千一萬什麼的了。
走吧,找銀行取錢去。
管和平推著巡洋艦,柴樺扶著老爺子,跟在那個年輕人後面,向著最近的銀行走去。
年輕人不停地接著、打著電話,看來他叫來的人就在附近了。
走了不多遠,取錢的銀行已經歷歷在目了,而這個時候,一輛本田125哼哼地呼嘯而來了,一個緊急剎車,125就停在了那個年輕人的身邊了。
“三兒,人呢?”125上的兩個人問道,看來訛柴老爺子的年輕人綽號是“三兒”了。
“彪哥,就是這幾個。”三兒一指柴老爺子幾個人。
“敢說別的,全都送洪山去!”坐在摩托車後座上的那個叫喚著。
“送洪山去”在張北市人的話裡的含義是“送精神病院去”,因為張北市精神病院就在川淄區的洪山鎮。
咱書中暗表,這個彪哥那是“西關二彪”的老大,名字就是金彪與錢彪,大哥通常被稱為“彪哥”,老二就被稱為“二爺”了。這次是老大與老二各自由各自的馬仔騎著摩托車送來的,但是有先後,老大彪哥先到了,二爺正在路上也馬上就到了。
柴樺扶著老爺子,管和平推著巡洋艦,都不搭腔,只是朝著銀行默默地走著。
柴樺扶老爺子找了一個向陽的牆根站定了,然後朝著管和平示意了一下,自己就進銀行取錢去了;而管和平則把大巡洋艦橫在老爺子前面,然後自己就坐在車座上,面朝著彪哥、三兒等人一臉無害地笑著。
一會兒工夫,柴樺出來了,拿著一疊錢,邊走邊數著。
“錢夠了嗎?”三兒朝著柴樺喝問道。
“差不多吧,應該夠了。”柴樺答道。
“拿過來!”彪哥喝道。
“什麼拿過來?”柴樺愣住了。
“把錢拿過來!”彪哥眼睛瞪起來了,一片腿,從摩托車後座上下來了,朝著柴樺就走過來了。
柴樺看了看手裡的錢,很痛快地,一揮手,裝進了上衣內裡的口袋裡去了。
“把錢拿出來!”彪哥、三兒一起過來了,本田125的騎手也下車走過來了,他手裡還拿著一把摩托車鏈子鎖。
“你們是要搶錢嗎?哎吆,我好怕啊!”柴樺竟然像女人一樣的害怕的捂著胸前叫喚了。
三兒現在火冒三丈,他感覺對面這個大個子簡直是在戲耍他們了啊,不禁怒從膽邊生,抬起一腳,朝著柴樺的腿窩處就狠狠踢來了,他要一腳踢趴下這個裝逼的大個子。
而柴樺是眼睛一瞪,不待三兒的腿過來,自己已經欺身而上了,好像是攢足了全身的力氣,然後一記狠狠的右直拳朝著三兒的面門而去,而三兒被柴樺一擊中的,後仰著跌出去了,而去直摔出去了三米多遠,竟然仰面躺倒在了公交車道上了,而這個時候恰巧一輛公交車過來了,司機是緊急剎車,在離三兒的頭不到半米的距離奇蹟般的停下了——估計司機是一身冷汗下來了。
柴樺這一下子是憋足了勁兒了,這個三兒竟然敢訛老爺子,簡直是活到頭了,犯我親朋者,雖遠必誅!
彪哥很是驚訝,這個城中區的傢伙竟然動手了,竟然在西關他彪哥的地盤上動手了,簡直是找死啊!彪哥一個健步就上去了,抬起腳來,朝著柴樺的後背就是一腳!
而這個時候,柴樺竟然詭異的轉身了,一把抱住了突襲而來的大腿,然後前出腿,使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