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種男人著迷的氣質。
而此時的鄴昊說話越來越不像話,簡直有點調戲聖水門少門主的情調,就是旁邊的陽關三迷也看得皺眉,色迷突然向鄴昊怒道:“小子,你也太不識相了,少門主不想與你說話,是不是一定要惹怒我們少門主?”
誰知鄴昊突然回頭剎住笑容,向色迷怒叱道:“你也太不識相了,這時有你說話的餘地麼,你把澹臺瀅到底當沒當少門主?何況聖水門算什麼,在本少爺面前,只有瀅兒!”
眾人料不到鄴昊翻臉如此之快,而且是從笑容變成怒容,當著如此多人,痛叱聖水門的人,這口氣也未免太大了!陽關三迷立時面現殺機,向鄴昊圍了過來,而澹臺瀅依舊未動,也沒有說話。她知道此時不能說,一說簡直沒好受的,因為陽關三迷確實在聖水門地位特殊,剛才鄴昊雖在為她打抱不平,但暗地數落聖水門的地位,何況此時她對鄴昊也是滿懷怒氣,想抓住他好好修理,出出胸中的惡氣!
半醉公公笑呵呵道:“小兄弟,陽關三迷想和你打架呢,要不要老哥哥來幫忙?”
鄴昊的朋友和老哥哥都真的老不泯童,鄴昊冷傲的搖了搖頭,笑道:“前次她們用見不得人的伎倆,差點讓本少爺上當,今日只怕沒用了,蓋國今日在場的全都是美麗賽花,又怎想得起萬劫迷香陣呢,若是瀅兒還管用!”
想不到在此時鄴昊的心還是花花的,澹臺瀅聽到他又提到自己,又羞又氣又恨,當著眾人面,一個黃花閨女被一個油嘴小子耍來戲去,卻又不好與他纏鬥,只因鬥不過他,若要上去與他鬥,他不乘機戲弄個夠才怪。但澹臺瀅畢竟是一門之少主,面不動容,也沒有意氣用事,只冷冷的看著場中的鄴昊和陽關三迷,她突然不希望她們雙方輸,又不希望她們贏,不知為什麼,彷彿鄴昊不會輸,她怕他輸。此時的卜鈴和兩位仙子也為鄴昊捏著一把汗,不知鄴昊為何要與陽關三迷打架,這簡直有點離譜了。
鄴昊怡然自得的走入陽關三迷的包圍之中,向澹臺瀅微微笑了笑,看上去好純潔,一點耍弄的意味也沒有。澹臺瀅心中不由一暖,正想回笑,突然想起了什麼,繃著臉扭向一邊,鄴昊又向卜鈴望了望,卜鈴本是一肚子氣,但此時卻莫明其妙的笑了笑。
鄴昊這才向陽關三迷道:“你們三人,簡直為老不尊,本少爺看不慣,就想再與你們比劃比劃,上次我們似乎還沒真的分出勝負來呢!”
說著鄴昊“鏘”的拔出了金龍劍,橫執手中,金龍劍在黑色中瑩瑩生輝,幻若一條金龍,果然名不虛傳,潔丐看的心中歡喜,但立即又想起這劍已不在自己手中了,臉上又浮起怒容,不由暗咒三迷來。
這時陽關三迷連連加快步履,在外圍旋轉翻飛,很快人影幻化成一條飄帶,將鄴昊糾纏嚴困在場中央,鄴昊依舊未動,身影如掣天柱一般,屹立不動,而全身上下四周散發出凜凜的殺氣,將飄帶硬擋在族流邊緣,這時欲迷突然淫笑起來,情迷續續而歌!色迷頓如飄零梨花一般向中央的鄴昊刺去。
眾人看得眼花繚亂,心旌飄蕩,而且清浮於幻景之中,卜鈴暗驚,心道:“這難道就是萬劫迷香陣?這小子說話嘻嘻哈哈,心裡又從無定所,只怕難以抵抗得住陽關三迷緊密的配合,遲早會吃了陽關三迷的大虧的!”
而澹臺瀅亦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專心致志的看著酣鬥在一起的鄴昊和陽關三迷,而潔丐卻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鄴昊與三女僵持了一短時間,突然色迷挾著冽冽勁風向中央的鄴昊急疾而來,似要與鄴昊同歸於盡一般,又如飛鳥投林,鄴昊長嘯一聲,將笑聲和歌聲頓時壓住,身份實中剎那間轉虛,只聽“啪啪”聲連綿不斷,原來頃刻間鄴昊不但踩起了迷心步,閃動著神龍三式身法,而且從四面八方,一氣呵成的拍出“碎影掌”,色迷襲近的手掌沒有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