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額娘瞭解皇上的心思,能把皇上的心思猜個大概,這兵法上有一句,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和這個是同一個道理。若你能知道皇上是個什麼心思,那又有什麼事是你不能解決的呢?”
“丫頭,好好體會體會額孃的話吧。”我吩咐繡兒,“去把四阿哥叫進來吧,他該等急了。”“額娘,額娘,您沒事吧?”弘曆跑進來,也不管別的,徑自跑到銀月身邊。“沒規矩,皇祖母在這,也不知道問個安。”銀月忙“提醒”他。“罷了罷了。”我笑了笑,說到:“哀家做主打了你,他這會兒保不準把哀家恨成個什麼樣呢。”
“才沒有呢!”弘曆在一旁說到:“剛開始我是有些想不通,但往細了想想也就覺出來了。皇祖母這是在幫額娘呢!就是所謂的‘大事化小,明罰暗保。’,不知道弘曆說的對不對呢?”“對。”我肯定了一聲,把弘曆攬近來:“來,告訴皇祖母,你是怎麼想通的?”
“其實這也好想的很。”弘曆晃著腦袋說到,“皇祖母向來緊著額娘,若是有法子可想就決不會要打額孃的,這次要打額娘了那就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問了額孃的丫頭才知道原來是出了這樣的事。”
“最可恨的就是那些存心害額孃的人!”弘曆咬牙切齒的說到。“那你預備如何呢?”用眼神制止了想說話的銀月,我問弘曆。“這·····弘曆還沒想好。”“也罷,這個倒也不急於一時,眼下沒有機會,說不定過幾日就有機會了。”
*****
幾日前剛說了過幾日也許會有機會,卻沒想倒真是被我給料中了。“哦?有這樣的事?”聽完了銀月的講述,我略想了想,計上心頭:“你告訴弘曆,讓他別去爭這個差事,順便聯絡一下幾位上書房大臣別開口。”“額娘,這是為何?今次的這個差事皇上是看的極重的,若被弘時拿了去豈不可惜?”
“呵呵,丫頭,你只想到其一卻不曾想到其二,這差事是要緊不假但也要那弘時扛的下來才行啊?若扛不下來······哼哼,你若是胤禛又會如何看待這把差事給辦砸了的弘時?”“額孃的意思是由的他弘時去接這個差事咱們在背後給他使絆子?讓他辦不成?”“對,額娘就是這意思!這去河南督辦河工本就是個費力的差事,就是朝廷上這許多宿老大臣也不敢接,既然他弘時利令智昏,自己跳出來要去,那咱們不利用利用豈不可惜了?”
“丫頭,你過來。”我待她靠近,在她耳邊說出了我的計劃······
弘時領命去河南督工河務,初時還風平浪靜,不到一月平靜便被打破,各種事情接二連三發生,先是民工因為被督建官員剋扣口糧而導致哄搶糧食,再是弘時手下的幾個隨同他協辦河工的幾個官員盜賣築堤石材木料被河南巡撫人贓俱獲,直接一個奏本告到了胤禛那裡。胤禛大發雷霆,當即就傳旨判了這幾個犯事的官員斬立決,並下詔斥責了弘時辦事不利。
這還不算完。就在胤禛斥責弘時的詔書發出後不到三日,又一份六百里加急由河南發出,擺在了養心殿胤禛的案頭上,這次的事倒不是我們設計的,完全是因為弘時失手打死一個修堤的民工而引起的。
“這小子倒是不缺做事的魄力。”我聽完銀月關於這事的講述,不由的說到:“可惜他用錯了地方,平民憤要講究一個恩威並施,最忌諱的就是一味的強壓,像弘時這樣一失手打死一個人事小,鬧出了民變才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額娘,到現時為止咱們的計劃都已經順利施行了,連不是咱們設計好的都發生了,這接下來就看皇上的反映大不大了。”銀月一臉“激動”的對我說到。我笑著回說到:“丫頭,你倒來說說看,依你看咱們的皇上會是怎麼個什麼反應?”“額娘,不管皇上是怎麼個反映,反正這一次決沒他們的那頭的好果子吃!”“你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