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站在外面的人這些人,又一腳踢了進去。淒厲的尖叫聲不斷,這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就算在地府的時候我也只是感覺噁心,而到了這裡,我卻感到是恐怖。
我想鬆開步瑾萱的手,離開這個地方,因為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但腦海裡剛有這一想法的時候,蚩尤的聲音又出現了,開口道:“你想去哪裡,連這種場面都看不下去,後面的修煉,你還怎麼堅持下去。”
我想起這個時候,我跟老頭子他們是心意相通的,忙回應道:“你出來幹什麼,這個時候老頭子能聽見我腦海裡的聲音。”
蚩尤答道:“沒事,我已經阻隔了我們的對話,他們聽不見的,坐下看完,這也算修煉的一部分。”
我答道:“這他媽算什麼修煉,這種東西完全是變態,誰愛看誰看,反正我不想看了。”
蚩尤接著說道:“剛才那老頭子說得沒錯,這是善惡的極端,雖然這強度還不夠,但是也恰好夠你體會了,不許走,不然我會把這個場景在你腦海裡無限次回放,讓你每天都擺脫不了。”
我心裡是真的生氣了,我罵道:“隨便你,這他媽是什麼狗屁的善惡極端,這完全就是人性的缺失,這樣對待人,這還能算是人嗎?”
說完話,我就想站起來,但此時我突然感覺自己動不了了,完全定在了這裡。我在腦海裡罵道:“媽的,蚩尤,你這是幹什麼?”
蚩尤答道:“今天必須看下去,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腦海裡的仁慈,才是你最大的軟肋,要是對敵人做不到殘忍,你這輩子也別想法力上有什麼造詣,現在雖然是殺人,但更是在救人,你們人間為什麼要打戰爭,還不是為了和平,善惡的極端,你那點不懂,善到了極限那就是惡,惡到了極限,那就是善。不管你願不願意,你身上揹負著魔族的使命甚至是這天理大道的正解,所以你必須要去面對,不要想逃避。”
我斷然罵道:“老子不想聽,也不想明白。你在這樣做,我就咬舌自盡。”
蚩尤答道:“隨你的便,反正你是死不了的,你必須給我看下去,怪我也無所謂,以後你會明白這善惡的極限的。”
說完話,蚩尤的聲音就消失不見了,我試過咬舌,但是這個時候連牙齒也動不了,我想封鎖住視聽,但越封鎖,反而看得越清楚,聽得越明白。我終於知道魔族,為什麼叫魔族了,因為他們是真的魔,沒有人性的魔。
但這偏偏為什麼我就是這魔族中的一員。這樣缺失人性的做法,真的就會是對的嗎?我感到深深的迷茫,好像自己以前所有的世界觀,人生觀在一瞬間全部崩潰了一般,我無法當有一天我真的開始尊崇這善惡極端的這一做法後,我又會變成什麼樣子?此時在我心裡確定了一個想法,如果真有善惡極端的這一做法,那麼我一定要把它弄明白,搞清楚,如果它真的是對的,那麼我一定會尊崇它做下去,如果它是錯的。那麼哪怕他是魔族的信仰,我也要讓這個信條徹底絕滅在陰陽兩界。
處置完這些人後,步姨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從開始處置這些人開始,步姨的臉上就完全沒有任何變化,步姨對我的時候,像是一個長輩疼愛自己的晚輩,可是對待這些人,步姨為什麼會這麼冷血,不僅是步姨,連老頭子和步瑾萱也是如此。
唯一有變化的是郭波,他心裡或許跟我一樣,都無法理解這些東西。
步姨此時把頭扭向了被綁在柱子上的拉瑪卓識和張立輝,淡淡的開口道:“你們的幫兇,此時已經付出了代價,此時該你們了。”
張立輝此時早已經嚇傻了,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拉瑪卓識是清醒的,但臉上也沒有看出什麼恐懼,拉瑪卓識開口道:“我的母親,今天我的下場,在我被小弟抓到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了。我不怪你,因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