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另外一半還沒清除了。”
我一聽,立馬坐了起來,開口道:“啥玩意?還有一半在我體內?你故意的嗎?”
老頭子答道:“有故意的成分在裡面,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為這另外一半,我取不出來。”
我心裡一驚,問道:“啥玩意,你不能完全解這個降頭?”
老頭子笑著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又不是神,哪能什麼東西都會啊。”
我接著問道:“不是,你剛才說你有故意的成分在裡面是為什麼?”
老頭子答道:“降頭,我現在給你解了一半,這樣至少能讓你保持清醒,但現在你跟那個女人之間,已經在無形中建立起了一種聯絡,就像熱戀的雙方,開始彼此思念。也正因為如此,這也能讓你利用這未化解完的降頭,進入到拉瑪家族中,同時也能搞清楚那女人對你下降頭到底有著什麼目的。”
我開口道:“老頭子,你說至少能讓我保持清醒?這是什麼意思啊?”
老頭子答道:“如果不給你解掉這一半的降頭,那麼你整個人都成了她的奴隸了,自己也完全沒有是非對錯之分,她的話對你來說就是法,讓你幹什麼,你會毫不猶豫的去做。解掉了這一半,那麼你至少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不過這剩下的一半也夠你受的了,兔崽子,這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我心裡可真沒想到這降頭會如此厲害,難怪這拉瑪家族可以在泰國權勢滔天,老頭子臨走時告訴我,讓我在家中安心等候,如果內心感到不適,那麼只要遵從心中所想,去做便可以了。
我突然感覺我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病人,一箇中了情毒的病人,這愛情本應該是甜蜜的,可是用這種手段讓不甘願的人,愛上一個陌生人,不管對方在怎麼美麗,這對另外一個人來說,都是一場噩夢。
我又一次睡著了,不出所料,這一次夢中,依舊完全是那個女人的身影,而且這夢境還是如此的真實。我夢見自己走在一處完全黑暗的地方,我身邊的親人朋友,一個個的離我而去,就連雲熙也同樣是如此,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所拋棄,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去做些什麼。
正當在我迷茫的時候,這個女人出現了,全身帶著閃光,在黑暗中她顯得如此的明亮,一頭如同黑色瀑布般美麗的頭髮耷拉在兩肩,同著黑色頭髮相輝映的是她那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膚,精緻的五官讓人不禁感嘆她的完美,她對我輕輕的開口道:“我的丈夫,你還好嗎?”
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是我這個時候卻不願意去想自己在夢中,更願意把她當成真實的來看。
我開口道:“你是誰?”
這個女人聽了我的這句話,眉頭微微一皺,她這一表情被我收入眼裡,我只感覺自己的內心此時就像是有千萬根刺在扎一樣,我甚至開始怨我自己,為什麼要讓她感到難過。
她輕聲的開口道:“我的丈夫,我是你未來的妻子,你知道嗎?不要害怕黑暗,因為你身邊永遠有我,醒來後來找我,我等你。”
這女人說完話後,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也在這個時候,我強迫自己醒來,醒來後我整張床上已經被我出的汗給打溼了,我不敢再睡下去,我害怕又見到那個女人,同時也害怕自己又一次陷入迷茫。
我起了床,拿起了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漫天的繁星,讓我心裡稍微有了一點愉悅的心情。我端起水杯,想喝一口水,突然感覺心臟連續的抽搐了好幾下,我一時手不穩,啪的一聲水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我也跟著坐在了地上。
腦海裡居然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親愛的丈夫,我這時就在你家門外,快出來找我吧。”
這聲音接連不斷的在我腦海裡響起,我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