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送行啊?”元午覺得跟一個精神病人待在一起的感覺簡直難以忍受,處處都充滿了驚詫。
“有原因的,”林城步走到車旁邊,抬腿跨了上去,“開這車有原因的。”
“說來我聽聽。”元午說。
“這是我們鬼的規定,”林城步拍了拍車把,“本來以為你會知道,但是看來你是不知道所以我就不能說了。”
元午站著沒動。
這是一輛噴成全黑的挎子,看樣子保養得不錯,而且說實話,挺拉風的。
只是他實在想不通林城步為什麼非得弄這麼一輛車,明明他前幾次過來開的都是輛白色轎車。
“你是不是跟我有什麼仇?”元午問。
“不是,”林城步說,“你要不喜歡,下次就不開它了,但是今天來不及換車了。”
元午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過去坐到了邊鬥裡。
“你要開嗎?”林城步把鑰匙遞給他。
“不會。”元午說。
“也不難,說不一定你一開就會了。”林城步說。
“出發吧。”元午拿出口罩戴上,又把帽子往下拉了拉。
林城步沒再說話,拿了頭盔戴上,把車沿著小路開了出去。
這條路一直沿著水到小江鎮,林城步的車速並不高,但是水邊風大,加上這段是土路,車開過去時,身邊都是風捲起的泥土。
車座改裝過,很軟,坐著並不是太顛簸。
不知道是因為早上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