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益稟報導:「城東丟了三條街,城南這邊丟了兩條,如今都僵持住了。」
話音才落,領兵跑進來道:「王子,橫二街發現大批晉軍,幾處高地都被晉軍拿下了。」
高二王子臉色一變,幾乎和耨薩同時出聲,「他們要斷了我們和城東的連線。」
耨薩立即道:「王子,絕對不能讓他們佔據橫二街,不然我們就失去對東城的控制了。
要是失去對東城的控制,他們只佔據城南的一半還有什麼意義?
到時候只能放棄安市城逃走了。
高二王子立即調兵前去橫二街支援,然後驚疑起來,「晉軍為何突然大舉進攻?」
他才把白善關進地牢幾個時辰?
想到此處,他渾身一震,立即吩咐親衛。」去地牢裡看白善。」
親衛領命而去,兩刻鐘後回來稟報,「白善還在地牢中,並沒有逃,使臣團的其他人也都在客院中,無一人失蹤。」
高二王子已經將可以安排的人都安排到前線了,他靜靜地坐著,百思不得其解,那晉軍為何會突然進攻了呢?
是不耐煩再等他的答覆,覺得時間拖得太久了?
高二王子揉了揉額頭,問道:「耨薩如何看?」
耨薩沉靜的道:「王子,如今我們雙方兵力相當,請王子親臨前線,鼓舞士氣,只要守住了這一次,再拖延上十天,此困可解。」
高二王子連忙問道:「何解?」
耨薩道:「天氣漸冷,老臣若沒有算錯,再過十天,最多十二天,初雪就要下來了,而且是一場大雪。」
他道:「晉軍是遠攻,物資遠比不上我等,糧草不及,所以我們只要守住,他們久攻不下自會退去。」
高二王子遲疑,耨薩便跪在了地上,低頭道:「老臣願服侍王子親往前線作戰,請王子親臨。」
高二王子便起身,目光堅毅的道:「好!」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皇帝已經穿著盔甲哐當哐當的出現在前線,剛到,便看見白善帶著醫帳的人在後方穿梭,將前頭送下來計程車兵安排在屋簷下,一邊治傷,一邊還要躲避偶爾會飛過來的流矢。
皇帝微微皺眉,看了看前後左右的房子,和殷禮道:「帶上一些錢,將這附近的房屋全都徵用了,朕要用來安置傷兵。」
殷禮應了一聲「是」,正要去安排,白二郎立即打著自己的馬跑上來,「陛下,陛下,這事兒讓我去做吧,我本就是管理醫帳的。」
皇帝這才看到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見他披著披風,裡頭還是一身顯眼的紅袍,立時生氣,「這是在打仗,你沒事穿這麼顯眼乾什麼?你盔甲呢?就不怕那箭專往你身上插嗎?」
白二郎:「……陛下,這是臣的官袍啊。」
跟著皇帝出行,他不穿官袍穿啥?
而且他披風是黑色的好不好,一下就遮住了,至於盔甲,「臣沒有盔甲。」
皇帝就轉頭和古忠道:「選出一套朕不常用的盔甲來,回頭給駙馬送去。」
這才和白二郎道:「還不快去,愣著做什麼?」
白二郎一聽,開心了,立即帶著人跑回去拿了一些錢,然後就去敲門,很多屋子裡都沒人,因為這一條街很多是前面鋪面,後面宅院,許多人家並不住在此處。
所以白二郎直接讓人把門給砸了,進去後直接徵用,而碰上有人的人家,他就給錢,徵用前面的鋪面,讓他們在後院緊閉房門,他們不會去到後院。
他也不管人答應不答應,打仗便是如此,由不得人慢慢權衡選擇。
白二郎徵用了房子,轉身便帶著人去將外面的傷兵都給抬到了屋裡,還讓人去生火盆,準備禦寒用的棉被等物。
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