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點兒乾旱,但後來還是下雨跟上了,看今年地裡的情況,又是豐收的時候,」一人道:「豐收好年景,加之種的是新稻種,產量高,糧價便一年比一年便宜。」
他笑道:「說真的,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一斗米竟然能下十文錢的,要知道,當年益州水患時,我們劍南道一帶的米價可是好幾年都在十五文以上,便是後來回落,也在十二文一斗間徘徊。」
「自四年前新稻種傳播開來,糧價就一年比一年低,去年糧鋪裡米價便在八文和九文之間打轉,今年怕是價格更低,」那人說到這裡一嘆,「這是好事兒,但也不全是好事,糧價低廉,糧商們賺的也就少了,所以就死命的壓低進貨價。」
「他們趕在新糧到之前出陳米,既可以清一下庫房,也能再壓一波新糧價。」
白二郎:「你們想多了吧,那總不能把陳糧壓在庫房裡變壞吧?」
白善止住白二郎的話,和他道:「陳糧的用處很多,一般糧商都有處理的途徑,也不會虧損太多,似這樣直接出售給百姓的,其實是壞了自己的生意,如果他們這樣做了,說明他們有別的圖謀。」
白二郎最近正在寫商賈名士的話本,代入了一點兒他爹的形象,因此道:「或許他們就是想做好事呢?不要把人想得這麼壞嘛。」
白善搖了搖頭道:「四哥就不會做這種事,商人逐利,這話並不是貶低他們,這是他們的……天性,或者說是職責,想辦法在律法之內賺取更多的錢,這不是商人的天性嗎?」
一個文士狠狠的一拍桌子,樂道:「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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