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倒了那個狂奔的女人之後,張嘉聯並不著急去將她抓回來,那兩塊石頭的去向他很確信,一塊砸在了她的右腿彎,一塊砸在了她的後背心,一個足以讓她短時間喪失快步奔跑的能力,一個足以讓她躺在地上(呻)吟一會兒。有了這樣的保證,他還怕什麼,將薛思菱一個人放在這裡,自己隻身去將那女人抓過來,那是多麼白痴才會去做的事情。
轉過身去,張嘉聯抽下了那兩個休克男子的褲腰單,以其人之物將其雙手反綁在了背後,又用那司機的白色t恤將被掃進了車底的散彈槍給拿了出來,放進了後備箱,這不開後備箱不要緊,一開嚇了張嘉聯一跳,居然是一個七歲左右的小蘿莉被綁得放在裡面。
張嘉聯連忙將小蘿莉抱了出去,不斷的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大哥哥是好人,大哥哥是好人。”
可是這小蘿莉是被嚇得有些呆掉了,只是一個勁的哭喊著,只到張嘉聯將她帶到了車內,看到了被打得休克的那兩個男子與已經被鬆綁的薛思菱,這才稍稍的恢復了正常,不過,不管如何,總會確保起碼有一隻手抓在張嘉聯的身上,或是衣服,或是臂膀,對此,張嘉聯很無奈,但更多的是心疼。
這幫殺千刀的混蛋,但凡是綁架、拐賣的都應該男人直接去除他的“頂端優勢”,女人直接堵住她的“漏洞”。
那邊的薛思菱已經打了求援的電話,應該警察很快就會到來的,薛思菱的身份可不是普通的官三代啊。張嘉聯伸展伸展了身子,掏出了口袋中的煙,就想要叼進嘴裡,抽上一口,緩解一下情緒,不過,看到那緊緊的抓住自己臂膀的小女孩,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打算。
抽菸可不能從娃娃抓起啊。
騰出了左手,張嘉聯握住了小女孩顫抖的手,關切的說道:“不要怕,不要怕,有哥哥在,一切都沒問題的。”
小女孩緊緊的用著雙手握住了張嘉聯的左手,彷彿抓住了一切,也許是嚇得,也許是累了,很快便就偎依著張嘉聯睡著了,可憐的孩子,真不知道多久沒有能夠這麼安穩的睡覺了。
張嘉聯真恨不得再給那倆休克的傢伙幾腳,不過,那樣會打擾小女孩的休息,便就只好放棄了,一邊的薛思菱也很想這麼的抓住張嘉聯的手,偎依在他的身邊閉上眼睛,可是,這隻能想想罷了。
“嘉聯哥,謝謝你。”半響,薛思菱才壯起膽子跟張嘉聯說道。
張嘉聯搖了搖頭:“還是先謝國家吧,是黨和政府從小培養了我這樣的精神。”他說的沒錯,張嘉聯是個孤兒,打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雖然也受到過不少的欺負,但是那個年代的人們相對而言還是比較樸實的,他不但沒有被賣去做童工,也沒有成為混混,居然還成為了宜城縣破天荒的第一個考上了復通大學的狀元,一時轟動了全縣。
可是,薛思菱哪裡懂得張嘉聯的實際意思,以為這不過是敷衍,不由得心裡委屈了起來,晶瑩的淚水不斷的在清澈的眼睛裡打轉,咬住了紅唇,薛思菱滿是愧疚的說道:“不是我主動要做學生會主席的。”
張嘉聯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這個美麗的少女,晶瑩如玉的肌膚,烏黑亮麗的長髮已經被被束成一個鬆散的馬尾垂於肩頸,顯得格外的柔弱。那張清雅秀麗的面容上滿是委屈與愧疚的愁容,分外的令人心疼。
張嘉聯也不忍心看著薛思菱如此的自責,更何況,這事確實也不能夠完全的算在人家小姑娘的頭上,他點了點頭,伸出了右手,在薛思菱的頭上輕輕的撫了撫,柔聲的說道:“我知道了。”
“那你原諒我了?”薛思菱雙手抱在了一起,期待的看著張嘉聯,眼中還殘留著委屈的淚水。
張嘉聯微笑著點了點頭,反正沒幾天就要分別了,以後再難相見了,他也不願意讓薛思菱背上這樣的心理負擔,更何況,他的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