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羞愧不堪卻身不由主地去應。和著他的動作。
我記不清什麼時候被他重新置於身下,在他近乎摧。殘的進擊下發出承。受不住卻貪。戀不已的哀。懇低。吟。他卻渾然不顧,一而再,再而三地看著我在天。堂和地。獄交匯之處徘徊求恕,秀逸的面龐竟越發地沉靜而篤定。
明明是他身陷敵國被人追殺,可他的模樣像一隻貓撲住了垂涎已久的小倉鼠,不緊不慢地戲耍著我,看著我婉轉呻。吟卻不得不承。歡於他。
我終於忍受不住,幾乎迸出淚來,輕聲求道:&ldo;淳于……望……放開我,我……受不住了……&rdo;
他笑了笑,竟是成竹在胸:&ldo;叫一聲好聽的。&rdo;
我的指甲幾乎掐進他結實的肌肉裡,恨恨叫道:&ldo;望,阿望……&rdo;
&ldo;還有呢?&rdo;
&ldo;還有……還有什麼?&rdo;
他不答,催。折得越發厲害。
我哆嗦著顫聲驚呼,多少次似曾相識的畫面忽然間湧上。
我失聲叫道:&ldo;望……望哥哥,求你……&rdo;
小腹猛地鈍痛,他像是把他自己整個的融到了我的身體裡。
&ldo;盈盈,盈盈……&rdo;
他沙啞地哽咽,將我擁得極緊,如同擁著愛逾性命的至寶。
我像是給人抽去了筋骨,軟軟地臥在衾被間,感覺他擁住我的結實的肌肉,久久說不出話來。
此時,帳頂那明珠的光澤已經黯淡下來。
天亮了。
再名貴的明珠,也無法與日月爭輝。
我曉得此時並不是流連風月的時候,需要顧忌和考慮的人或事實在太多。
但我著實被他的&ldo;病體&rdo;折磨得疲憊不堪,竟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聽到相思奶聲奶氣的聲音,如同大熱天一道清泉流過心田,我心神一暢,頓時醒轉過來。
莫相思,佳期猶渺渺(三)
一道陽光打在農家厚厚的棉帳上,澄黃通亮的顏色。
相思正在外面的陽光裡笑嘻嘻地問淳于望:&ldo;娘親真的找我們來了呢!她一定會跟我們回去吧?我們還住狸山嗎?王府不好玩,不然我們一直住狸山吧,我天天陪著娘親在梅林裡散步。&rdo;
我披衣下床時,卻發現裹胸在夜間近乎瘋狂的親熱中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了。
浮軟著手足糙糙整理了衣物,又見長發散落,胡亂披在肩上。
把枕衾間翻了又翻,才發現簪發的長簪也不見了。
分明記得昨晚他將我抱上床榻後才拔去了我的簪子,任由黑髮滑落。
推門出去時,過於明熾的陽光投到眼底,微微地眩暈。
而腳邊已有活潑潑的小東西撲上來,抓了我的袖子喚道:&ldo;娘親!&rdo;
低頭已看到相思仰望著我的小小面龐,瓷娃娃般精緻可愛,乾淨無邪的笑容讓我不知不覺地滿心柔軟。
笑著彎腰將她抱起,她愈發地撒嬌賣好,摟著我脖子道:&ldo;娘親最好了,這麼快便來找我和父王……&rdo;
我心裡便有些發苦。
舉目四顧,已發現身在山間一戶極普通的農戶人家,竹籬柴扉,平淡無奇的